“没有,就是天亮了,你也醒了,你这手可不可以放开了。”
“哦…”薄南渊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绅士的把俩只手收了怀来圈在自己胸前。
丝绸睡衣里半眛半明的胸肌就这样在叶温暖面前摇晃着,才体验过手感,现在又明晃晃的请她欣赏胸肌,脸陡然红的不像话。
妖精啊!什么也没做,就是把两只手在胸前一抱这么撩,这么个简单的动作简直比狐狸精还叫人受不了。
薄南渊见她的脸色越来越红,眉头一挑。一副委屈又不得不得受宠的样子。
“小暖,你可不可以把你的脚从我脚上拿开,被你压了一晚上有点发酸。”
脚,她脚不知什么时候又搭在他脚上了,怎么连脚都这么花痴,明明收回来了,这么不争气实在很丢她的脸啊!
“哦,不好意思一个人睡习惯了吗?”她尴尬一笑,他这话什么意思,怎么感觉睡了一觉他倒成了受逼迫的那个人。
说的她是坏人一样。
“没事,我打小适应能力就很好,很快就会适应的。”
他什么意思,适应能力好不好不关她的事吧。
…
手术室内,每个人都聚精会神的嘲弄着手下的工作,显微镜下是一个孩子的肾积水手术。
这是她最后一次跟主刀医生王海清主任的手术。
全神贯注的她目不转睛看着王主任的刀法。
小孩不同于成人,身体各个器官都比较小巧又比较脆弱,所以每一次都必须做到准确,细心。
特别是肾与输尿管连接部的狭窄部位切除,再把输尿管和肾盂重新吻合在一起,其中就很考验手术师的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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