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晋阳侯是通体舒畅,即可屋外的柳姨娘却是如坠寒窖。
不知怎的,右眼皮竟是猛烈的跳了起来,柳姨娘连连去点,都丝毫不见作用。
书房里,晋阳侯一脸的谦虚,“贤侄,客气话就太生分了,柳氏也是心疼摇儿,所以才会暂时打理那繁冗的事务。”
“侯爷说的极是,只是晚辈以为柳姨娘实在是太辛苦,晚辈替表妹觉得过意不去,”王景行面上带着几分歉意,亲自抬手为晋阳侯斟茶,似是无意识的道:“若是柳姨娘身上并无重担,自可以安心养胎,也不至于发生昨日之事。”
是啊,若是柳儿只安心养胎,断不会因为分心劳碌而使得孩子尚未出世就离开。
晋阳侯眉宇之间都是惆怅,如此越发觉得贤侄的话说得有理,连连点头,“贤侄说的是。”
外头的柳氏紧张的都不敢呼吸,仔细的听着屋子里的动静,而屋中正品茶的王景行耳朵突然一抖,他余光瞥了一眼门口方向,眼中了然。
“说来,表妹也长大了,应该分担侯爷的重担了,这后宅之事于她也是义不容辞啊。”屋子里想起那贤侄的话,柳氏气的咬牙切齿,这人简直就是居心叵测,自己掌权多自在,阖府谁人不敬上三分。
他这上唇一碰下唇,就想着让自己拱手出让当家权,想的倒挺美。
侯爷,您可万万不能应啊,柳氏暗自吞了一口口水,内心呼唤着,希望自己与侯爷能心有灵犀。
可偏偏事与愿违,屋中侯爷一声长叹之后,便也认为言之有理的点点头,“贤侄说的不错,摇儿是本侯的嫡女,这后宅理当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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