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调成静音模式的在桌上微微震动预示着新的短信进来。清净的禅房里弥漫着温暖平和的檀香,屋外却是下了大雪。

原也目光澄澈地抬起头看向屋外灰蒙蒙的白昼天空,觉得前天还在刮夏季台风、今天就开始冬季下大雪这事是合情合理不足为奇的……作为本世界的本地生灵,他也如同其他人一样平淡地无视了季节的诡异变化这事情。

虽说他今日依旧穿着单薄的僧衣,但有如今“岩之呼吸法”的加成立于大地上就根本不惧寒暑。

他抬起腕上有一串黑紫色的木头串珠在晃动。不远处的上浮现出异能的红光朝他自动飞过来。

也抓住后打开“未读信息”看了半晌原本平安喜乐的帅气精致面孔渐渐变得狰狞可怖,像是怒火从心头跃出灼得他那双蔚蓝色的眼珠子都红了!

“虽说如今钱财是身外之物但是……臭青鲭!老子要抓你来一起清修!!竟敢刷我五百万!!!”

一声怒吼之,禅房红光乍现下一刻轰然坍塌。

半个小时后。

原也跪坐在悲鸣屿行冥面前,双合十地宣了声佛号:“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双目流泪的盲僧同样回礼道,“也君你是要下山了吗?”

是的,悲鸣屿行冥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这位“片山旬”同学的真实身份了,但并没有生气反而一如既往地留下他在此地修行学习。

“是的。”也严肃地回答,“我向悲鸣屿大师您的学习已经进入一个瓶颈阶段无论是佛法还是呼吸法……所以我认为待在道场静修已经无助于我的提升了。”

“也好,也好。”悲鸣屿行冥答应得爽快无比“诸法不自生,亦不从他生。不共不无因,是故知无生也君今后便是身处尘世之,也切莫忘了修行自身。”

“是,谨遵大师教诲。”

原也就这样完成了他的修行,出山了。

……什么?美男计?那是什么?他跟伊吹光和不就是好朋友的关系吗?怎么能用龌龊的性别思想来揣测他们的友谊呢?

片山旬是谁,他不认识,他只知道自己是原也。

而且这位港口黑党的干部在认真地审视了这个美男计任务的前因后果后,终于意识到……到底是谁把自己推入这尴尬又奇怪的地步的。

是你啊!森先生!

倘若森先生能够严格律己,不走歪门邪路,堂堂正正地做人做事管理组织,发布正常的任务命令他也用不在“岩柱道场”里受这大半年来的苦!就算想跟女孩子交朋友也能光明正大地认识对方!

搞得他现在对任何人都“没有那世俗的了”jpg

想到这里,也的眼角湿润了。

时至今日,他依旧敬重爱戴着那位组织的首领,但是他的想法早已与先前略有不同他不会再盲从森首领的不合理命令,而是要将森先生带回那条康庄大道上!

世人如苦海,他甘为孤舟。

他原也自诩不是当世佛,但是体内的“荒霸吐”终归是有神性的……换句佛门用语是“此子颇有慧根”!不然悲鸣屿行冥凭什么对他疯狂心动?

因此,颇有慧根的半个出家人也干部直奔横滨,决心要在这一亩分地的组织里……渡人!

…………

……

半个月后。

也疯了。

当写下日记本这行字的森鸥外时,他的是颤抖的。

就算老谋深算如他,也从未想过好好地一个帅哥干部放出去执行个美男计的把妹儿任务,怎么回来后就成了出家大师?

不是,你这任务结果根本是南辕北辙了吧?

虽说那孩子还是喝红酒、吃牛扒、开跑车、住别墅……没有剃发、没有烫疤、没有穿僧服。

好像原也这人表面上并未出家,但是,变了就是变了!

森鸥外如今一想到曾经最信赖的心腹小伙子变成这个得道高人模样,就几乎要心如刀绞、落下泪来。

夏目老师,不是学生我不努力,实在是新一代的“钻石”们自己玩坏了自己!

毕竟谁吃牛扒前会念供养偈?谁开跑车会遵守交通红绿灯规则?谁会把别墅改造成传法论坛?谁会把敌人打了一顿后当场度化他们?

他确实有病。身为黑党,当个屁的出家人。

坐在温热的智能马桶圈上的森首领颤抖地写下新的一行字,有咬碎了牙齿却还要混着血泪往肚里咽的感觉。

我必须要用别的目标吸引走他的注意力……太宰就很合适。可惜最近没听过他的动静。

写到这里,森鸥外甩了甩水,恰好听见厕所门外放风的自己异能体“爱丽丝酱”带着哭腔小声地喊:“林太郎,你快点出来!也那家伙又要来度化我了!”

“好好,我这就来!”

森胡乱应付着回答,写下了日记的最后一行字。

所以我认为……这其的幕后黑就是伊吹光和那个坏女孩和她的师父初代首领!这一切难道都在她的算计之吗?!!

最后那个“!”写得格外有力,悲怆,擦破纸张。

…………

……

这一切当然没有在伊吹光和的算计之。

她什么都不清楚。

连朋友原也终于学成出山这事儿都不清楚,还以为人家在道场待着呢。

垃圾森鸥外就知道天天甩锅。

只是不知为什么,这几天rua一直在莫名其妙地狂笑,经常笑得让人毛骨悚然。ps森首领脑门上有根“头发”是混沌雾气粒子伪装的监视器……

姑且不提心情不错的rua同学,做完剩余两个实习任务的仿生人如今在等待非自然对策局那边的审核通过,同时她在短短十来天里经历了夏季台风、冬季暴雪今天的天气是“梅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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