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缓缓铺开,庄严却不算奢华的宫殿中一人身着道袍之人望着夜空。
“成了吗?”
“禀陛下,道长,同所料相差无几。只是护送殿下的离国高手,都,都重伤。”
“只是些轻功高手罢了。”一华服男子自阴影中走出来道。
“可有把握?”
“需看殿下造化。”
看看星星再看看月亮,这世间真的有命数吗?我倚剑指月,不知为何脑子里都是命数。恍恍惚惚中好像看到了一个穿着道袍的人。
“去休息”肖梓远的声音冷不丁的在身后响起。
“不是说要到二层吗?”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刚刚的想法一闪而过。
不知为何我练寒冰破并不觉得辛苦,倒像是多年未见的旧友,练剑之时也并不觉得冷,明明没有调动内息,但却有与调动内息相当的舒爽感。
这是我练峨眉剑法是从来没有的感觉,就连手中的剑也觉得轻了不少。这寒冰破可真是个好东西。我想着颠了下手中的八琶剑。
呃…还是沉的。
“使双剑吧。”肖梓远将茶杯递给我
“我就这一把剑。”我将喝完的茶杯递还给伸着手的肖梓远,用袖子胡乱的擦了两下嘴。将剑举起来,凝神静气,准备出剑。
寒冰破!四两拨千斤,以柔克刚。水乃生命之源,润万物而无声;冰乃水之异形,冰清玉洁灭糟粕;寒冰不破斩欲,寒冰破可归源;
“剑急旋,以水裹之;剑突刺,以冰灭之;”
“破!”剑尖尚未碰到那颗大树,大树已经从中间裂开,一折为二。扬起的雪飘飘荡荡正旋转着落下。
“成了?”
“成了。”肖梓远微微笑着。“歇息吧。”
“肖梓远你说我是不是练武奇才!”我得意地抓住肖梓远的衣带。
“不是。”
“切,你就是嫉妒我,我大人大量,不和你一般计较。”说着我得意的笑出声。肖梓远回头刮了一下我的鼻子顺手轻轻敲了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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