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月月直了直身体,眼睛抬起,突然就对了那个少年的眸子,她竟看到那个少年眸中的冷意和不满,她皱了皱眉,移开视线,对着河里说:“您好,我叫郎月月。”

清冷的语调,淡漠的神态,无一不昭显着郎月月的性格。

相对比之下,河里瞥了自家徒弟一眼,源英虽然舞蹈跳得很不错,还是男性,在舞蹈方面的造诣却如女性一般,身姿柔软,也许有天赋,但是,源英就是心思太重。

这是河里唯一感到惋惜的地方,正是因为这个,他一直不敢将自身的技艺全部传授,只有真正看透了人心以后,真正看到源英是把他当做一个知道交心的师傅以后,他才会……

“你好……失礼的问一下,郎月月是男性吗?”河里顿住,然后问。

郎月月眉眼一颤,郎平平也注视着她,她说:“是的,我是男性。不过,在舞蹈方面,我绝不会输给任何女性的。”周围一片寂静,突然,一声嗤笑打破了寂静。

所有人眼神看向了源英,源英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说,谁都会说。问题是,你真的做得到吗??”郎月月平静地看着源英,像是看一场闹剧,看源英又像是看一个跳梁小丑:“做不做得到,就不劳烦源的担心了。”

源英面色一沉,阴沉到几乎要滴水,眼神阴鸷不满,郎月月不畏惧的与他对视,平淡的、淡漠的,与他形成鲜明对比。

“郎月月。”

“阿英!”

两位大人,一个是父亲,一个是师傅,同时呵斥出声。郎月月缓缓收回目光,源英却还是满目阴霾盯着郎月月紧紧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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