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已经慢慢埋藏自己心中的恨意,如他们所愿的当一个普通人,平平安安的过完这一生,他以为自己已经离得够远了,可是有些事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开的,不管你躲得有多远,它都会自己找上门来,让你怎么躲也躲不掉。
白洲城的首富源祥楼的岑老板亲自登门拜访,想要请秦安亲自去他家给他唱出戏,自从上次张县令的事情出了之后秦安便一直对外宣称身体欠佳,别说登门唱戏了,就连在梨安园也没登过几次台,每次他要登台的牌子一挂出去,转眼间就会被卖光,那可是一票难求啊。
这个岑老板不过三十几岁出头,可是他已经在首富这个位置上待了十余年了,别看白洲城只是一个小地方,可是地处关要,这里的有钱人也不少,不然能让张县令一个小小的县令油水吃得那么充足,附近的山头也有不少土匪。
虽然岑老板是个传奇人物,关于他的传说倒是不少,但是却没有人可以确定他真实的身份,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也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在白洲城里一直流传着一句话宁惹阎王莫惹岑。
秦安要是还想在这白洲城里继续这么安安静静的待下去,那岑老板的邀请他还真不能不去,其实他要真不想去也是可以找傅裴出面谢绝一下的,民终究不跟官斗,跟何况傅裴还是京城派过来的大官呢。
不过秦安并没有去请傅裴出面,毕竟傅裴不可能在他身边待一辈子就算可以护得了他这一次,可是下一次呢?傅裴终有一天是要离开白洲城回去京城的,可是他只能留在这,京城对傅裴来说是家,对他来说就是刑场。
“好,岑老板邀请秦某一定按时到场。”
“多谢秦老板了,岑某告辞。”
“怎么回事啊?小安你要去干嘛?”正巧这个时候傅裴刚好回来,听见秦安答应岑老板的邀请就急忙过去询问情况。
“傅裴,没什么事情,就是岑老板请我去他府上唱戏。”
“唱戏!他不去,岑老板这白洲城又不是只有秦安一个戏子,你请别人去吧,秦安他身体还没恢复,不宜太过劳累。”
“傅公子请放心,岑某知道秦老板的身体不宜太过劳累,所以不是什么大场面就只唱一场戏就好了,只是有一好友过几日要到我府上小住几日,早就听闻秦老板名号就想趁此机会可以听上秦老板一出戏,岑某这才厚着脸皮过来请秦老板。”
“你那好友是谁?想听秦安的戏就带他来梨安园嘛,还得把人请回去唱,这普摆得够大的啊。”
“傅公子说笑,我好友幼时生过一场大病,后来身子骨一直都不大好,这人多的地方他待不得,这才想把秦老板请到府上去。”
“那……”
秦安见傅裴还想跟岑老板抬杠,可刚才他都已经答应人家了,现在也不好不去,要是再让这位爷得罪了岑老板以后吃亏的也是他,毕竟山高皇帝远的,岑老板也不能打击报复远在京城的傅裴,那么最后悲催的也就只有在他面前的秦安了:“傅裴!”
“好,既然就是请朋友听场戏,反正我那天也没什么事,不如我也跟着过去听场戏吧,不知道岑老板是否欢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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