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随便坐,我去沏壶茶,马上回来。”幽兰招呼众人落座,又开心地像蝴蝶一样扑棱出去泡茶了。
婉歌三人直愣愣地瞅着屋里装饰,结合意境,他们连动都不敢动,生怕一步踏错就踩中了要人命的机关。
总的来,这屋子不该称为闺房,是密室还差不多。
原本用来放花瓶藏书一类的架子上,琳琅满目都是武器。
架子放不下,墙上也是挂满了,左一斧钺右一钩叉,狼牙棒再加镏金镗,银光粼粼闪瞎了三饶眼珠子。
就连棚顶都是如此,正常女子会挂些珠帘,这棚顶挂的竟然全是做工精致的暗器。
在夕阳暗红的余晖下,所有金属武器皆反射着令人压抑的红光。
阴森
可怕
恐怖
婉歌找不到更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这间屋子
就连定力甚高的关阳都没挺住,被这一屋子武器晃瞎了眼睛,只感觉身后的重剑跟这屋子一比,好似草鱼遇见了大白鲨一般渺无助。
“我滴奶奶啊”炎耀惊吓出声。
婉歌循声望去,见炎耀望着身下呆愣出神,低头一看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炎耀坐的东西根本不是凳子,而是两块大石由一根棍子组成杠铃。
“不愧是我兰哥”炎耀咽了口唾沫,悄悄换了一把正常的凳子坐着,被幽兰的“底蕴”惊吓的心脏至今不能平复。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婉歌喃喃出声。
哐
门被人暴力踢开。
所有人都没发现,幽兰的房门都是厚重无比。
这不是门,这是她的练腿的
“久等了吧嘿嘿嘿嘿”幽兰像个疯子一般,一门一脚,咣咣两声又把门关上了。
“来来来,尝尝我大伯珍藏的叶露绝,要不是前堂有客,我还真偷不到呢。”幽兰着,在茶盘中拿了四个茶杯,依次将茶斟满。
水雾渺渺,一股茶香悠然袭来,三人只觉得灵台都清明了不少,惊吓的心灵也平复许多。
“好茶!”关阳连连点头。
幽兰丝毫没管其他人,只是将温暖茶杯塞到了婉歌手里。
“就着热乎暖暖手吧,瞧你脸冻的这个红呀”幽兰细一打量心里咯噔一下:“妹砸,你咋这瘦啊?家中也有大娘苛刻你吗?”
幽兰是庶出之女,对那日日刁难自己的主位大娘可真是恨的心痒痒。
婉歌直视幽兰的双眼,想要看透这个女子。
那眼中,有着令人心碎的东西
“你叫什么名字?”婉歌没有回答女子的任何问题,而是问了自己想问的。
叶幽兰一拍脑门:“瞅我糊涂的,姐姐叫叶幽兰,妹砸你怎么称呼我都行,要不跟老耀子一样叫我兰哥也校”
一听老耀子,炎耀眼角一阵抽搐。
这是叶幽兰给他起的外号,没什么特殊定义,仅仅是一个朋友间亲密的外号而已。
“幽兰”婉歌重复了一下,而后柔柔一笑:“这个名字不适合你。”
幽为阴暗,可这女子明明像太阳那样耀眼兰最娇弱,可她明明那么坚强。
“那妹砸觉得,姐姐叫什么名字好?”
幽兰心尖都在颤动。
许多年了,人人都夸她这名字蕙质兰心及其动听,可没有一个人知道,她根本不喜这名字,因为自己堂堂女子汉,叫这么娘们儿的名字太丢脸了。
这丫头一定是看透了,一定是
两人仿佛多年重聚的老友一般,目光中没有陌生,只有互相欣赏和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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