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造却有些睡不着,总觉得自己的记忆有些混乱,莫名其妙就有其他事情出现在脑海里面,从小长大的村落,朝夕相处的村民,还有叫做硫克的海军,那是谁?自己不是柴造吗?

带着深深的疑惑,柴造过了很久才进入了梦乡,半夜却被一阵冷风吹醒了。

本来就是一个二十几平米的小木屋,现在门却被打开了,而睡觉时候躺在自己身边的爷爷也不见了。

“难道是去方便了?”柴造小声嘀咕,却也觉得有些不对劲,老人的蓑衣都还摆在旁边,柴造穿好衣服,朝外面走去。

现在学已经停了,清冷的月亮高高的挂在西边,而一行脚印向外面蔓延而去。

柴造跟着脚印一直走,直到来到一个小河边。

一名身材苗条的白衣女子伸出右手,捏住老人的脖子,把老人举了起来,像是在吸食老人精气一样,有一股白色的气息从老人身体传到女子那里,而自己的爷爷慢慢结冰,变成冰块。

柴造把身子隐藏在一颗大树后面,整个人被吓得发抖,却紧紧的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眼睛紧紧闭上,当做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而随着一阵风吹,那女子也出现在柴造面前,看着高大的男人现在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那女子不禁有些莞尔。

“你还是敢把今晚的事情说出去,我就让你尝试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柴造埋着头,不敢抬头看他,只听见妖魔一般的声音,带着颤音说,“你是谁?”

那女子有些奇怪的看着他,目光中透露出耐人寻味,这好像不是自己的剧本。

柴造有些畏畏缩缩抬起头,显得很害怕但是也看向女子。

接近两米的身高,全身笼罩着一白衣,包裹住苗条的身材,一张姣丽的脸上却带着一层冰晶,肌肤雪白,带着长长的淡蓝色头发。

“我是硫克,雪姬大人。”

“柴造”勉强控制住颤抖的身子,嘴巴说出了奇怪的话,明明身子害怕得不行,但是目光清明,对上雪姬的双目。

雪姬的脸上显得严肃起来,甚至让人觉得有些生气,也不搭理硫克,挥起右手,即刻卷起漫天的风雪把硫克掩埋起来。

……

“柴造,你运气真好,你看你媳妇,跟了你好几年还是这么漂亮,现在还怀起了孩子了。”

“捡回来的媳妇啊,也不知道你哪来的福气啊。”

……

成熟不少柴造拿着一把柴刀,背着满满的柴火,路过了河边,作为话题进入几位大妈闲聊之中。

都说起了这柴造的媳妇,几年前柴造一个人从山里面回来,他爷爷也不见了,这几年都是靠村子里面的乡亲勉强过活,后来去山上砍柴,救了一个女子回来,生活才逐渐好起来了。

柴造腼腆一笑,背着满背的木材,继续往前走。

“柴造叔,我的花呢?”一个小女孩急匆匆地从后面窜了出来,差点撞到了柴造的柴上,上面还挂着柴刀呢,半米来长,刃口锋利。

“小心点,小妮子,这就给你。”

柴造伸出布满刀茧的右手抓稳了小女孩,人后从怀里拿出一朵用布包上的三色花。

“谢谢叔。”女孩兴奋地接过花,急匆匆又跑掉了,迫不及待去和小伙伴分享了。

柴造看着她跑远,回头朝家里走去。

“柴郎,怎么今天这么快就回来了。”正在料理家务的女子抬头望向了他。

正是初夏,阳光洒露在女子的身上,穿着普通的和服,却衬出窈窕的身姿,姣好的面容,大眼弯眉,配上头上盘起的圆髻,更是显得贤淑慧媛。

那转头一笑的风情,让柴造有些失神,即便是看了好几次也觉得好看到了极点。

“你在看什么?柴郎。”

女子见他有些呆了,不由得轻笑。塔axia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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