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知意看这棵树戏如此之多,心下好笑,随着手掌往树干上靠近,这树抖的更厉害了,只是在抖动,并没有本能的竖起枝桠来攻击,只是在抖动,不像是害怕,倒像是在玩耍。

看着这棵戏精树,萧知意故意板着脸,并没有用灵力,只将手掌“啪”贴在树干上。

面前大树,抽搐几下,像是死了一样,并没有感受到杀机,萧知意心下笑的不行,随手在周围布上法阵,叫大发给自己护法,往树中输入精纯的木系灵气。

随着灵气输入,这棵戏精树树干上露出类似是“享受”的表情,枝桠与树叶轻轻颤动。

体内灵气输入一半,萧知意就停下,原地打坐恢复灵力,待灵力复原。便收起法阵,起身离去。

走了几息,眼看要离开这棵“戏精”大树的冠盖之处,萧知意走,走,走不动了。

低头一看,几根枝桠缠住了法衣。缠住法衣,并不是要留人的意思,倒像是要跟着走。

萧知意试着往前走,像是蚂蚁拉动大象一般,莫名的看着这大树在撒娇一般。回首望过去,树干露出“嘤嘤”“嘤嘤——”的表情。

好笑又好气,识海里小奶音发出一个音:“啧。”

萧知意理解小奶音的心情,无奈道:“咱们被赖上了。”

先有赠铭牌的举动在先,后又拉人,这架势一看就不是要打架,反而像是赖上了。这样情况下,若是动了刀,好像有些亏心?

大树并不把萧知意往回拉,只是缠住她法衣,要一起走。

萧知意:你能想象一只蚂蚁去拉一头猪吗?

抬头看向这戏精树浓密的树荫,巨大的身躯,萧知意心想:我就是那个蚂蚁。

现在,走是走不了,留?留是不可能留的。

在识海里好声好气的对大发说:“大发,都是灵植,你和这棵树打个商量?”

小奶音大发不满的说:“什么叫都是灵植,小爷可是上古异植,不要拿小爷和这个傻大个儿比。”

萧知意被大发的话转移了注意力:“什么小爷?大发你跟谁学的?”

大发兴奋的说:“就是方才这个傻大个儿呀,它说‘看这个人类很顺眼,正好小爷有个宝贝,就给了这个人类,叫她养着小爷吧。’我听小爷这个称呼不错,以后我就是大发小爷!”

掷地有声的话传来,萧知意的关注点从“小爷”这个自称,转移到了自己拿了戏精树的宝贝没有?

“什么宝贝?难道就是铭牌?”萧知意问道。

小奶音说:“是呀,就是铭牌。”

“拿了铭牌就要养这个戏精树吗?”萧知意懵圈道,美丽的眸子里满是惊讶之色。

“咱们拿了铭牌就跑,不养也行。”大发如此回道。

萧知意没想到自家植物的道德感如此之低,根本没有契约精神嘛,不对,没有和这棵戏精树约定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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