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寒月在那哭笑不得,冬儿当即明白过来:“郡,郡主殿下,你,你有影子,鬼魂应该是没有影子的吧,你,你是活过来了,对吗?”
现在才反应过来,武炫琳微微一笑,没再打算吓唬她,给了她个白眼,说道:“现在才反应过来,你可真够迟钝的。”在冬儿高兴的过来,并哭泣的倾诉时,武炫琳突然问道:“对了,我一觉醒来就忘了很多事,你们可不可以跟我说说,我到底是怎么被送进棺材里的,还有我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把你们知道的事都告诉我?”
郡主竟然不记得了,二人互望一眼。
“回郡主殿下,你是突然倒地不起的,还说自己喘不过气来,奴婢给你找来了大夫,可是还是晚了一步,你在之前就没了气,大夫说你是胸中窒闷之症。”她擦着泪,怒骂了句:“果然,庸医的话,真是不能信。”
是庸医吗?显然不是,这位郡主这么胖,心脏能够承受的住才怪!
郡主要菜,自然是没问题的,冬儿的过去厨房,快速过去拿来了点自己腌制的咸菜和炒的小白菜,然后期盼的着看她,是否会说话算话。
看着咸菜和小白菜,武炫琳有些胃疼。
这也叫菜吗?
咸菜和白菜!
这还是郡主府吗?
她现在是五脏六腑都不对劲,不过想想,如果真的有好菜,恐怕这丫头早就拿出来了吧!
没有真的责怪她,武炫琳苦笑的过去,拿着小碗盛了一碗,拌着那咸菜白菜坐在地上吃起来。
见她没挑食,冬儿的面部微笑,而寒月则是在旁装作一个聋子和哑巴,但眼睛却是盯着冬儿,释放闪亮的光芒。
“那个,我以前一直都是一桶一桶的吃的吗?”武炫琳吃到一半,突然问了句。
见冬儿嗯声点头,她是差点没被呛翻,见其要过来,便抬手阻止。
顺了顺气,舒坦一点后,再继续问:“我躺的那个棺材,是你们帮忙买的吗?还有,这院内杂草和烂树叶怎么也不清理一下,这里怎么就剩你们俩了,按理说我是郡主,应该不算太寒酸吧,还有其他人呢?”
这儿可是堂堂的郡主府,她是皇亲国戚,可却搞得跟叫花子差不多,这还是郡主吗?!
他们俩一愣,想起郡主开始说自己有些事不记得了,于是没有怀疑她说的话,便给她简单的解释了一番。
首先说只剩他们三个人,是因为他俩从小就被郡主花钱买来的,而且郡主从来也没有亏待过他们,所以,他们发誓,就算是自己死也不会离开。
而现在的郡主府,本来家里还有佣人护卫以及食邑的,可郡主根本就当不了主子,到了这边住下以后,时间一长,那些护卫都觉得保护这样一个郡主没前途,于是都撂挑子,不再愿保护她。
而那些佣人更是不愿跟这位郡主,在跑的时候还顺便偷了这里的钱和地契,最后就剩下了他们三,继续住在院子里。
剩下的就是坐吃山空,只有几户曾经的食邑,看这个郡主原先对自己还不错,于心不忍,便自发的给她每个月送点吃喝。
在府里,郡主又不许他们打扫卫生,时间一长,院内自然有了树叶和杂草丛生。
“至于那口棺材,是你那未婚夫家送来的。”冬儿指着道。
“未婚夫家送来的?”武炫琳看了眼,神色一凝,一脸好奇的问道:“我是什么时候订的婚?对方又是什么人?”
这么胖的人竟然还有未婚夫,到底是她的运气,还是那个未婚夫的悲哀啊?
“就是隔壁城里的常安节度使之子,名叫雪楚御,你们俩是你来这里的时候,他们特意过来求亲,你当时是想也没想的答应了,然后你们俩就订的婚。只是,时间一长,他们家看你不顶事,就反悔了。你在咽气之前……就是你背过气的时候,他们过来退了婚。看你没……昏迷不醒,还以为你薨了,他们便假惺惺的送来了这尊棺椁,还有你身上的这件特制的衣服。”
对她的失忆冬儿是坚信不已,回答她问的也是半句都没隐瞒。
她的话说完,武炫琳的那碗饭也吃完,肚子虽说还饿着,但她是强忍着没再继续吃。
随后放下碗筷,武炫琳擦了擦嘴:“也不能说他们是假惺惺,毕竟送来的楠木做的棺材,还特意给我送来了寿衣,不让我光溜溜的离开,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如果是其他人,你觉得他们会管吗?”
冬儿一怔,还是有些怨气,“难道还是我错怪了他们不成?”
寒月在旁没说话。
武炫琳不想多说这个:“好了,别提他们了,还是说说我们吧。”看了眼屋里,随后问道:“那个,家里还剩多少钱,有没有医病的药草?”
现在主要的还是减肥,在跟师父修炼的时候,也学会了炼丹和医术,只不过当时没太当一回事,就那么随意学了一点,虽然不精,但总比没有要强吧,此刻也正好派上点用场。
提到钱,冬儿的面色顿时闷苦,有气无力地道:“家里不是还剩多少钱,而是一分钱也没有。吃的这些米,还是有那么几个有良心的食邑送来的。只不过这次之后,恐怕没有谁会再送来了。”
“怎么会这样,我可是堂堂的金山郡主,这里是我的封地,应该会有不菲的收益吧,他们难道还敢没了不成?”武炫琳有些激动。
虽说自己不是真正的郡主,可这具身体是,现在自己重生在她身上,那自己就是郡主。
自己的权利和利益不能少。书香shuxz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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