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丞相府上,刚刚下了早朝的丞相高熲和安德郡王杨雄对坐喝茶。
“王爷深谋远虑呀,现在虞庆则出事,才让高某深深体会到王爷当初安排太玄道蹈红尘传人到插入国子学甲班的好处。”高丞相喝了一口茶感叹说道。
“我们都为了大隋江山禅精竭虑劳苦半生,生死已经无所谓了,只要这天下太平,百姓安康,我们当初的行为就问心无愧,不过人总要有些骨肉亲情,所以,给我们这些人的骨肉血亲留一条后路,也是应该的。”安德郡王杨雄淡淡的说。
“现在陛下对太子是越来越不满意,每日让我也是内心忐忑,毕竟东宫之事,牵涉天下,若有动荡,恐怕这朝堂不稳呀。”高丞相有些忧虑的说。
“顺其自然吧,毕竟现在陛下龙体安康,东宫之事,你也不要太过勉强。”安德郡王淡淡的提醒丞相高熲。
“关键高家已经和东宫牵涉太深,东宫动荡,必定会牵扯到我们高家的安危。”丞相高熲忧虑的说。
“尽量给自己的家人留条后路吧,朝堂风云尽量看开一些。”安德郡王也不好再说啥,两个人随意的喝着茶水,不咸不淡的随意的聊着天,直到外面有访客打断,安德郡王才告辞离去。
国子学甲班,颜思鲁正在为生员们讲解着一首陶渊明的拟古诗。
少时壮且厉,扶剑独行游。
谁言行游近?张掖至幽州。
饮食首阳薇,渴饮易水流。
不见相知人,谁见古时丘。
路边两高坟,伯牙与庄周。
此士难再得,吾行欲何求。
冬日悄悄的离去,国子寺内的林木上又新生了绿芽,在云天在上,南徙的鸟儿开始北返,颜思鲁夫子深情的讲述完了陶渊明的诗句,又和甲班的生员们一起探讨了一番修辞和造句,然后便到下课的时间,收起了桌上的书籍,平静的离去。
“澄道,你回来啦,昨天他们去赵什柱府上的时候,也不通知我们两个人,今天我们才听到消息。”颜思鲁夫子刚离开课室不久,韩世谔便和长孙安世匆匆的赶到甲班课室,对虞澄道说。
“谢谢各位同窗关心,如果不是大家,估计我很难再坐在这里和大家一起听课。”虞澄道哽咽着说。
“没事,我们都是好友,关心你也是应该的,袁蜀平我听说你早晨教训了一番那个令狐行达。”韩世谔安慰了一句虞澄道后,又问袁富贵,袁富贵微笑着点点头。
“怪不得令狐行达和司马德勘今天进了课室,一身的狼狈。”长孙安世在旁边乐了起来。600600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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