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做了个梦,梦见有人在木屋里不停的嘀咕什么,在诅咒,却又看不清是谁。单玉浓越是靠近那屋子,越是看不清。最后不知道怎么,变成了她自己跪在那个木屋里,低声不停的诅咒。
之后就被惊醒了。
外头已经大亮。
单玉浓满头的汗,心想她怎么可能去木屋诅咒呢?
而且原主也没有可能去。
原主被单柴丰关在柴房里一个月,都没有机会出去,哪可能去找那个木屋。而且原主也只是从婚事被抢的时候开始彻底恨单柴丰,之前并没有恨到要诅咒一家子不得好死的地步。
那会是谁呢?
正发呆,春日在外头敲门,“单姑娘,你醒了没有?”
春日也回来了?
单玉浓应了一声,“马上出来。”
换掉昨天那套晦气的衣服,从屋里出来,春日毕恭毕敬的在门前候着。
院子里已经备好了早餐,显然是等着单玉浓起来的。
“苏听尘呢?”单玉浓坐下来,顺便问春日。
春日说:“公子有些事,天未亮便出去了。”
单玉浓奇怪,“什么事?”
春日说:“奴婢也不知道。”
单玉浓却清楚的瞧见,她说这话时候,眼珠子转了转,显然是说谎,故意隐瞒。
单玉浓也不奇怪苏听尘会忙,只是春日一隐瞒,单玉浓便奇怪了。
可能昨儿被这么抢走了,也需要处理后事?
吃了没几口,苏听尘推门从外头进来。
单玉浓见到他,立即笑着打招呼,“早?”
“这都日中了。”
睡了这么久么?
单玉浓说道:“苏公子,昨儿从那家这么走了,今儿不会是找你麻烦了?”
“她敢!”苏听尘冷哼。
“那你天未亮做什么去了?”
“去找人。”苏听尘说。
没意思。
单玉浓瞧着不想说,也没有再问。
苏听尘问她,“单家的房契可有下落了?”
单玉浓摇摇头,“单柴丰根本不信我,到处对我防范,我也是没有办法。”
“其他人呢?”
“我现在还敢回单家?”
“我的画怎么办?”苏听尘问她。
“我不要回去。一个个的恨不得弄死我。”单玉浓说道。
苏听尘说:“为了我回去也不行?”
“不行。”
“昨儿可是才说爱我爱的不行。”
单玉浓抬头瞪着他,“爱你也不能不要命啊。”
苏听尘说:“不如,我问问单家,有没有其他下葬解咒的办法。”
单玉浓立即说:“我回去。”
“乖,就喜欢你这么爱我的样子。”苏听尘抚了抚她的头,“放心回单家,我舍不得你死。”
单玉浓突然瞥见,他脖颈间有个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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