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玉浓看着字条,脑子嗡嗡的。
其实她自己也想过,如果参与下去,很可能就如字条上写的,必死。
只是她脱不了身。
她轻轻的弹了弹那张字条,又靠在鼻子闻了闻那纸张的味道。这种纸张比较厚,材质好过于在丁城医馆苏听尘逼着她作画的那些纸张。想必就是京都本地的东西。
而帮她的人就在京都。
这个人还知道她是从外地来的,所以才会叫她离开京都。
单玉浓将那张纸收起来。
“呦,我当是什么样的大人物。”
不远处走来一个端庄华贵的女人。女人挽着发髻,装扮容貌都瞧得出来,该是将军府的正妻赵夫人。
赵夫人身后跟着几个丫鬟,各个瞧上去都十分得体。想必这将军府被她打点的也算是井井有条。
赵夫人并不是赵元才的亲生母亲。
但从来这古时候的正室,就是统领整个内室的,可以说所有的孩子,都是她的,谁生都一样。
单玉浓是客,自然没有跟赵夫人硬刚的道理。
“草民见过夫人。”单玉浓客气的很,连草民都用上了。
只是赵夫人显然来找茬的。
“原来知道自己地位低下!”赵夫人冷冷的讽刺,“也不知道谁给你的胆子,到将军府来使唤人!你真当你是神医转世!”
单玉浓琢磨这不是他们将军府将她叫过来的,怎么还整这么一出戏,是觉得好玩还是怎滴?
单玉浓也不想参与进来,便说:“夫人教训的是。草民这就离开。”
单玉浓说完转身就想跑。
“慢着!”赵夫人叫住她。
“夫人吩咐。”
“你出现的如此突然,又有对元下毒之嫌,说,是谁指使你?”赵夫人抛出这一句。
单玉浓就知道,这货是来找茬的。可自己没得罪她,哪里有道理非得跟自己过不去。
估摸着,是跟欣梦夫人不和。
赵夫人折磨她,全是为了顺带定罪欣梦夫人。她岂不是成了个枪子。
而且赵夫人跟欣梦夫人何愁何怨,她又不清楚。无论是斡旋还是参与,都不会是好事。
这会,最好脱身再说。
单玉浓转过身去,“夫人哪里话,是大锤带我来给公子看的病。如今大锤知道公子的情况,明明人是好好地,何来下毒一说。”
“大锤是何人,我为何不知?”赵夫人翻脸不认。
单玉浓笑:“我又没有进去过这屋子,如何下毒?”
“你想清楚了再说!”赵夫人没想到单玉浓也矢口否认。
单玉浓不急不慢的说:“我想的清楚着呢。我又不是欣梦夫人的人,跟她也不熟。我从丁城到京都来,自然没有跟欣梦夫人勾结的可能。赵夫人何必为难我一个乡村野医?”
赵夫人怔了下,没想到自己的算盘被单玉浓揭穿。
单玉浓不等她说话,“再说,我是的确治了赵公子的病。这是好事。这将军如果打仗回来,知道儿子生了病没有治好,怎地都不会怪罪到欣梦夫人头上。”
“难道怪我不成?”
“为何不怪一家主母?”单玉浓反问。
赵夫人怔住了。
“如果是夫人将元凶查出来,将军恐怕还会觉得夫人精明能干,相信会非常欣赏夫人的能力。”单玉浓趁机提点。绝世唐门jueshiangenin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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