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辞叫了不少菜,摆了一桌子,还温了酒,上好的竹叶青。

“不知姑娘喜好,但愿姑娘能喜欢。”许辞说道。

单玉浓说:“谢过许大人救命之恩。刚刚如果不是因为许大人,我大概又要被关在牢房了。”

许辞说:“我清楚不是你的过失。只是没想到你会来京都。”

单玉浓说:“一个朋友的亲哥哥被诬陷,我本就是来做个大夫治治病。却没想到又牵扯到命案里去。”

许辞拿着筷子,略微迟疑,问她,“那郎中,如何被杀,你可是都瞧见了?”

单玉浓点头。

许辞说:“那么近,还不会失手,只怕凶手是近距离作案。”

单玉浓倒是来了兴致,“大人通晓断案?”

“自然要清楚。姑娘不如将事情与我说说,看我能否帮上忙。”

“我是准备去找那大夫看看银针上的毒的。才拿出来给他,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迎面刺中了眉心穴,当场毙命”单玉浓说到这里,才发觉,那两枚带毒的银针,被那郎中拿走之后,竟然就没有了。

单玉浓忍不住站起身,在自己身上又找了一遍,没有了。

郎中的尸体已经被运回衙门,银针应该还在郎中的手里。

单玉浓说:“我可能还需要见一下那郎中的尸体。”

许辞问道:“刚刚就觉得奇怪,你找什么?为何又要见那尸体?”

单玉浓说道:“你知不知道侯爷的二公子被打伤眼睛一事?”

“略有耳闻。”

“那不是普通的斗殴。是有人下了带毒的银针到他眼睛里,想要弄死他。如今银针被我拿到了,准备去找郎中问是何毒,可郎中却死了。”

许辞一时没说话。

沉寂了一时,许辞才悠悠的说:“单姑娘,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大人说便是。我也不是小气人。”单玉浓说道。

许辞说:“姑娘,京都非丁城,并非你该久留之地。人多复杂,又牵扯众多。你无权无势,没有背景。在这里,容易被人当棋子,害了性命。”

单玉浓仔细想了想这话,第一反应却是,“如此一说,我如今已经被牵连到了党派之争?”

许辞忍不住扬了扬嘴,“姑娘,可曾听我细说?”

单玉浓说:“我听着呢,也听懂了。大人觉着我此时危险。”

许辞有些怔,这单玉浓的理解方式,似乎与其他人有些偏颇。

“姑娘,我的确也是有此意思。但我觉着,你该回丁城,不要参与京都任何事情。”许辞说的也算是直白。

单玉浓说:“大人,我是哪里烦到你了,你撵我回去么?”

许辞无奈摇头,“自然不是。姑娘又何曾烦过在下。只是担心罢了。”

单玉浓笑了笑,“大人多虑了。此番将丁铁救出,自然也就回去了。相信无论是相府还是官衙我若行的正,也不会为难我。”

许辞也算是明白,单玉浓铁了心要留下来,只怕一时半会还不想回去。

“大人的好意,我心领了。先谢过大人此番款待和救命之恩。”单玉浓说道。

许辞不再提及回去之事,聊起京都的小吃,“如今到了我的地盘,你有要求,但提无妨。”

“那我便不辜负大人的美意。我听说京都很多小吃,大人可是要破费的。”单玉浓说道。

许辞笑着应下来,“自然。”

于是两人出了酒馆,才夜市那条街去了。

路上,单玉浓想起有人送的响盒,琢磨没准是许辞的手笔,便问他:“大人是何时知道小女来此的?”

许辞说:“今儿早上。”

单玉浓顺势问他,“那大人,可曾见过一个响盒?”

“不知道姑娘说的是何样的响盒,在哪里有?”清风文学qinfengx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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