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城是个小县城,出不来什么大人物,靠山吃山,凭着老山才存活了许多人。
京都的人物,自然瞧不起丁城里头的人。
单玉浓瞧见顾氏姐妹这个样子,心里便明白:即便她今儿真的有本事,治好了这小姨子的不孕,她们也不会瞧得上丁琛,帮不了什么忙。
单玉浓不好说破,忍下了这一份鄙夷。
顾家大姑娘问道:“不知如何称呼呢?”
丁母介绍,“这位大夫姓单。”
“单姑娘。如此年轻,不知从医几年?”顾家大姑娘问了句。
单玉浓笑了笑,也甚是客气的开了个玩笑,“这位姐姐,我今年方十六。若是说我从医十五年,您肯定不信。”
顾家小姑娘冷笑一声,“当你不知道呢。”
单玉浓说道:“但从知道医术到至今,却的确有十五年。小时候读医书。说我饱览群书也不为过。”
她大学学医就五年,到医院实习到上手术台十年,整整十五年,也没骗谁。
顾家大姑娘客气些,小姑娘却不是个好惹的主,听了这话,从床榻上站起来,“年纪轻轻,也不怕闪了你的舌头。”
单玉浓瞧了这姑娘两眼。
她的确不是妇科圣手,最近跟着余大仙,倒是知道一些看人面相的东西。
这顾家小姑娘,唇红齿白,样貌精准。虽然火气很大,但是看样子便不像是雄性激素过旺之人。
本来不孕不育这事,就不好确定是何等原因。如果女方没有问题,男方有问题也说不准。
这顾家小姑娘,想必已经吃了不少汤药了,只怕是未必她的问题。
单玉浓这打量一番原本是极其失礼之事。但顾家小姑娘知道她是看病,倒是没有为难,任凭她看了个遍。
顾家小姑娘其实心里也侥幸,这样乡野之处真有名医也说不准。
却没想到,单玉浓打量一番之后,直接低下头没再说话。
顾家小姑娘一见这样,倒是愣住了。跟她姐姐对视一眼,不明所以。
丁母瞧不出个所以然来,瞧着尴尬,便开口圆和,“几位客人口渴不,我去给你们倒点水来。”
单玉浓转身就要跟着丁母离开。
顾家小姑娘瞒不住话,指着单玉浓说:“你留下。说个清楚。你这样看来看去却不做声是什么意思?”
单玉浓回头瞧她,“我说我有本事,你也不信。那我还说什么?”
“谁说不信了?”
单玉浓趁机故意激怒顾家小姑娘:“那你说,你平日里是不是怕你丈夫。他是不是对你特别不客气?不会是要娶妾吧?”
这话一出,顾家小姑娘火冒三丈,指着她怒意甚浓,“我在家我说了算!他敢娶妾,试试!”
单玉浓笑了笑,“那你知道不孕之后,吃了多少副汤药了?”
“前前后后看了也有三四年了。吃的汤药自然数不胜数。”小姑娘说道。
单玉浓说:“我这样看,看不出什么问题来。还必须再看看你相公什么样。”
顾家姐妹带着丁母都愣住了。
丁母先问,“为何?”
单玉浓说:“我说了你们也不会明白的。夫妻两个,不是只有女人的原因才会不怀孕。也会是男人的原因导致的。”
“胡说!”顾家大姑娘打断她,“都是女人肚子不争气。”
单玉浓啧啧,“这样一说,还是另请高明吧。我是没办法了。要不然就看看那个男人是什么样。”
顾家姐妹相视一眼,一时无话。
丁母没想到会是如此结果,略微迟疑,“单姑娘当真是别无他法?”
单玉浓实在不忍心丁母如此,想了想又说:“我家乡有个偏方,甚是管用。用油饼擦碳草烧的锅底灰吃,吃下之后,便能有孕。但是这个方子,也是在男人的确无病的情况下,才管用。姑娘若是信我一言,回去大可试试。若是还不行,多半是男人问题。”耐看吧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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