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夫人低着头,不敢看单玉浓,嘴上强撑,“你做的这些伤天害理的事,便是救了我,也不能保你!”
单玉浓冷笑,“若是当真如此,你为何不敢看我!为何只敢写证词,不敢上堂?”
杨夫人抬头盯着她,“我为何不敢上堂?我是病了。”
单玉浓嘴角一斜,十分阴冷,也充满了气势:“那杨夫人,便再说一次,东西,真的是我偷的?”
杨夫人竟然被这股气势压下去,没敢应声。
苏听尘双眸露出满意之色,这个女人,有些魄力。
苏听尘走到杨夫人面前,“杨夫人年岁大了,肯定是记不清什么物件被单玉浓偷了。”
杨夫人点头说对,“我便是上堂,也记不清都丢了什么,只知道是贵重的首饰翡翠玉镯。”
苏听尘扬了下手里的证词,“证词上写着你当场捉住单玉浓偷窃你重三百克的贵重金镯?”
杨夫人应声,“对,对的。”
杨庆恒搂着杨夫人,“苏公子,还望不要随意逼问家母!”
苏听尘并不理他,“既然是证人,自然要把话说清楚。三百克贵重金镯,如此之重,你会记的非常清楚。在哪里,什么时候,都有什么人,捉住之后做了什么你应该都知道。”
杨夫人眼神慌了下,下意识的捉住杨庆恒。
杨庆恒安抚杨夫人,“没关系,你说清楚。”
杨夫人将前前后后说的有模有样。
上月初一庙会,杨夫人进香,带着单玉浓一起,单玉浓趁着周围没人,偷了她手上的镯子,之后一起吃斋饭从口袋里露了出来,在场诸多人都是见证。甚至连见证人都有谁,杨夫人都记得。
单玉浓也是头一遭知道证词。原主上月初一难道去了庙会?印象并不太深了。本来记忆融合也不透彻。
苏听尘望着单玉浓,眉眼透出嫌弃,好似知道她会不记得。
“你说谎,作伪证。”苏听尘说着从袖口拿出三支寺庙的高香,命人点着。
苏听尘将高香朝单玉浓面前摆了摆,单玉浓一阵子头晕,眼前都发黑,朝后退了一步,“好晕。”
杨庆恒杨夫人都怔住了。
他们从来不知道,单玉浓对这种檀香过敏。难怪初一去庙会的时候,她不肯进去。杨夫人还一阵子不高兴。
苏听尘灭了香说:“她几乎不去庙会,更不可能趁着你进香偷了你的金镯。她晕檀香。”
单玉浓捂着鼻子,不停的后退,苏听尘怎么知道原主晕香?
而且他怎么准备好了檀香?他知道用得上?
苏听尘又说:“这么重的镯子,你说丢就丢了,会一点感觉都没有?作伪证,也得有点常识。”
杨夫人一时禁了声,不敢说话。
杨庆恒指着单玉浓说:“单玉浓,之前的东西,却还是你偷得!”
苏听尘嘴角扬了扬,“偷窃之事先不论,各执一词,你们本来就无法证明。没有证人,就是诬陷,这项罪名不存在。”第九xiashu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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