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总算回来就好。”鲁穆达欣慰地说,“我做保镖,最重要就是信用。我这就送你们回城!”

于是我们坐上了汽车,朝哈尔格萨的方向开了回去。

“这种石头真的可以祷雨,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的无法相信。”坐在车上,我用说。

“石头、咒语,缺一不可。”陶明说,“如果说石头是化学材料,咒语就是催化剂了。”

“咒语是一种声音介质,它通过一定的频率,引发外界的共鸣,从而开启神奇的自然沟通。”我说。

“哥哥,可以送几块石头给我吗?”朵镜问。

“那就给你三个吧。剩下的十个,我还是要还给我朋友的。”我说,“你节约着用,不到非常干旱的时候不要乱用。”

“好的,哥哥,你们有什么打算?”朵镜问。

“我要去找真正的雨神。”我说,“我答应了逃亡先生,就是给我石头的那个朋友,要带她安全地回到东方。”

“我汗,我表哥不会是爱上那个美丽的女神了吧。”陶明一语中的。

“你说的很有道理哦。”我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逃亡身受重伤,却更加关心雨神的安危。

“雨神姐姐被卡库带走了,那个人比卡伦还要残忍一百倍!”朵镜提醒我们。

“我劝你们还是算了。”鲁穆达害怕地说,“卡伦是海洋上的妖怪头子,海神都逮不住他的。”

他们彼此叹息了一会,也只能保持沉默。

我看着一望无际的道路,鲁穆达虽然开得很快,但有时也感觉开了半天,都在原地打转,因为非洲实在太大了。人在这里感觉像蚂蚁一样,面对自然之神,难以有所作为。

这种在异乡漂泊,无所依靠的感觉太痛苦了。

但我充满正义的心却绝不退缩,无论多么困难,我一定要完成陶旺的嘱托,救出雨神!

到了第二天,在山区的岔路口,鲁穆达刚好遇见一辆要开往哈力山区的装满木材的卡车,我付了司机一半车费,又送了一笔钱给朵镜,她就上了车,依依不舍地和我们告别。

“大哥哥!再见!”朵镜喊着眼泪说,“帮我问好雨神姐姐!”

“再见!小雨神!”我们分道扬镳。

望着她远去,从车窗频频朝我们挥手的身影,我十分伤感地心想:假的雨神得救了,那么真的雨神还在哪里呢?

我们继续开车返回市区,鲁穆达百无聊赖地打开了广播,短波里的英语电台正在播报:“鉴于索马里海盗的嚣张气势,英美等国为首的北约海军联手围剿最大的海盗索马里海军。双方在索马里海北部一百公里展开激战,索马里海军首领卡库已被包围,国际媒体普遍认为,这周很可能就是索马里海军的灭顶之日……嘟呜呀……”

我们正全神贯注地听着,广播的信号突然断了。

“怎么回事?”我大叫,“鲁穆达,快点调整好。”

“没办法啊,山林地区,信号不好。”保镖鲁姆达拍打着收音机,一脸无辜地说,“这个卡库真的要被抓住,交给国际法庭审判了?”

“他可不是好人。”我说。

“但他也不算坏人。”鲁穆达说,“他劫持了外国船只,索取大量赎金,却经常拨出一部分赎金救助当地的穷困渔民,或者向地方官行贿。他甚至还帮当地人打了不少井。”

“这叫收买人心嘛。”来自文明古国的我看透了历史上的权力交换与黑色内幕。

“就像索马里海军的新闻发言人对外宣称:因为索马里政府无力维护海洋权益,外国船舶悍然侵犯我们的领海主权、抢掠索马里的渔业资源,向他们要钱不过是给我们的补偿。我们是索马里的海上保卫力量!”鲁穆达将这海盗的“正义宣言”背得滚瓜烂熟。

“你中毒不浅啊!”我懒得和他辩论。

海盗卡库被北约盟军重重包围,这次真的要完蛋了吗?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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