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谷少佐再一挥手,被劈死的士兵尸体被抬走。

辟谷少佐闭上眼睛平静了一下心情,问郑维屏:“郑桑,把你原来没有说完的话继续说下去,我想知道结果!”

郑维屏愣了愣,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说什么了。

辟谷少佐见郑维屏没有反应过来,就很不高兴,用充血的眼睛瞪了郑维屏一眼,郑维屏一下子就记起了自己原来没有说完的半截话,立刻就抱歉、尴尬一笑说:“是这个样子,我说的不一定正确,只是给太君提供一个参考。”

辟谷少佐没有耐心,提高声音:“废什么话,快说!”

郑维屏点头哈腰说:“是是是,说事,说事,就手法和决绝的手段来说,我认为这事不是军统干的,就是中统干的,因为这两伙人根本就不归我管,他们的行动都是直接听从重庆方面指挥,这样的事以前他们也不是没有干过!”

郑维屏说这话口气上很足,心里却是没有一点底气,因为他说的这句话就是他自己都不相信,可不这样说,好像也没有更为贴切的答案来回答辟谷少佐问他的这个问题。

辟谷少佐听了郑维屏这样回答,就摇头,说:“郑桑,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吧?你们国民党军统、中统的事情我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近期好像重庆方面并没有下达过这样的指令。你说出这样的话,你信么?”

郑维屏立刻摇摇头说:“不信。”

郑维屏知道辟谷少佐这样说话,绝不是空穴来风,日本人的情报网络十分发达,难说重庆高层没有没有日本人的间谍,军统、中统里也安插了他们的人,有些情报作为掌管五县两市的国民政府公署专员保安司令都不知道的情况,辟谷少佐都知道的详细,郑维屏对此一点都不奇怪,倒很佩服辟谷少佐的判断。

国民党的军统、中统,在抗日的初期,动用刺杀、暗杀等非常手段杀过不少的日本人,和投靠日本人的大少汉奸。有一段时间,一些日本人和大少汉奸都可以用风声鹤涙来形容他们的处境,因为军统、中统他们的手段太恐怖了,无所不用其极,可见军统、中统的暗杀还是有一定的震慑作用的,但这些都已经是翻过去的一页,只从汪院长的曲线救国,在国民党军中又流行起了为保存实力,可以投降鬼子的说法,在短时间里有不少的国军投降鬼子,就是正面战场上的国军都是整团整师的投降鬼子,郑维屏眼下跟鬼子走到一起,不丢人,所以就没有一丝羞耻感,更何况他郑维屏还没有正式投降鬼子,还拿着国民政府国防部按月发放的足额军饷,还是顶着响当当的国民党军的番号。

眼下郑维屏说的说法没有被辟谷少佐采纳,郑维屏就自找台阶下说:“这个,司令官阁下,这次太君被杀,到底是什么人所为,我就说不好了,因为这样的刺杀太反常了,不符合常理,也不是按常理出牌。”

辟谷少佐又问:“你说会不会是共产党八路军所为?”

郑维屏印象里辟谷少佐已经是第二次问他这个问题了,也明白这事也是辟谷少佐最担心的,因为共产党八路军这样做了,就预示着共产党八路军在近期可能有大的行动,以此扰乱视线,达到什么地方拔据点的需要。

郑维屏说:“以我跟共产党八路军打交道的情况来看,共产党八路军喜欢夜间行动,这大天白日我看不可能。”

郑维屏也是再次予以否定。

郑维屏的再次否定也让辟谷少佐稍稍松了一口气,辟谷少佐还是问:“那么我们的巡逻兵光天化日之下被同一手法被杀,这件事你怎么解释,枪弹可以远远地射杀,而这是砍杀,同一位置上的砍杀,不到近前根本就不可能做到,可帝国军人都不是傻子,不可能一点反抗都没有,这又是怎么做到的呢?”

郑维屏皱紧了眉头,搜肠刮肚,极力地想做出一个解释让自己和辟谷少佐都满意,只可惜做不到,辟谷少佐也看出了郑维屏这个国民政府要员的良苦用心,就拍了拍郑维屏的肩膀说:“不急,慢慢地想。”

郑维屏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还是太君了解我!”少女同学网sn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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