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寒站在她屋外,自从唐蝶父母来,他的车就停在楼下,他抽着根烟,隔着烟雾看两个老人家上去,乔子衿的房间就关了灯。
他开门下车,走到楼道里去听,能清晰听到三个人的对话。
她知道纵火事件是唐蝶所为后,整个人的语气都变了,声音里对唐家二老的同情之意都消失了。
等唐家两人离开,江凌寒在车里又等了会儿,才上楼去,敲了敲门:“乔子衿。”
他喊了好几声都没人开门,江凌寒墨眸轻凝,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备用钥匙打开了门。
他刚拉开门,一道坐着的身影就跌了下来,男人立刻蹲下身接住了她。他触碰到她身体一片冰凉,脸颊都在发着抖,双手还紧攥成拳,细眉间蹙着浓浓的痛苦。
他眸光黯然地看着她,眼神之中遮掩不住的心疼之意。把真心给了一个人,再被亲手毁灭干净的这种感觉,他深有体会,所以很能理解乔子衿的痛楚。
他将女人拦腰抱起,放在卧室的床上,再去灌了一个热水袋。倒热水时,滚烫的水不小心溅到手背上,烫出了水泡。
但眉眼间的痛苦,就像冻结的冰块一样难以化开。
“为什么……”
她张着唇瓣,带着点哭腔的声音小声嘤咛,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眼泪也沁出了许多。
江凌寒将她的手掌细细包裹住,另一只手很慢地抚去她眉头蹙着的皱痕。
乔子衿好像抓到那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握住男人的手掌,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小。
在温暖的包裹中,她熟睡了过去,好像没再做梦,但两只手始终握着他的胳膊,像生怕他离开了似的。
隔日清晨,乔子衿醒来时,自己就像一个八爪似的睡在男人的怀里,双手紧紧环着他的脖子,稍微一侧头,就能吻到他的颧骨。
乔子衿呼吸一抖,睁圆了混混沌沌的眼睛,半晌之后,才彻底清醒过来。
“江凌寒!”
她直接尖叫出声,从床上一个跳跃起:“你怎么在我床上!”
江凌寒睡得正舒服,慵然揉了揉眼睛,眼神带笑地看着她,脸都红透了,好像他对她干了什么不可理喻的事一般。
“过来。”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大掌沉重地在床单上一拍。
乔子衿心尖儿抖了抖,咬着唇瓣,站在床角看他,仔细去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她记得自己在大门旁边靠着就睡着了。
江凌寒是怎么进来的?从窗户吗?
他们昨晚做了什么?
她上下打量着男人的衣服,一件衬衫整整齐齐,旁边的西服叠得干干净净。
“过来。”他语气悠悠,明显挑着一丝警告“别让我说第三遍”的意味。
乔子衿第一次生出了反抗的心思:“你怎么进来的?”
她说这话时杏眸里满满都是警惕,像只可怜的小兔子,在天敌的狩猎面前束手无策。
“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男人淡笑,那餍足而意味深长的眼神,像极了在黑夜里肆意侵略的他。
简直是只披着绅士外皮的狼!绝世唐门jueshiangenin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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