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吸鼻子,压下心中的酸涩,白惜桐嗤笑一声,扯痛了刚被白池打的脸,今天撞到的腰也隐隐作痛,她却不甚在意,反唇相讥道:“你安的什么心,你自己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我也就不多说了,你跟你女儿,都是一路货色,在我眼里,你们是破坏我家庭的罪魁祸首,在你们眼里,我又何尝不是那个多余的?”

“不是的,桐桐,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你父亲这两年来一直惦记着你,他始终是爱你的。”陆曼摆手,表示不是这么一回事,急切的解释,不想白惜桐与白池的误会越来越深。

白池就紧皱着眉头听她们两个说话,也不作辩解,似乎是默认了陆曼的话。

“一直惦记我?始终爱我?你说这话的时候,良心痛吗?昧着良心,可是要造雷劈的。”白惜桐一笑,就能清楚的感到脸上的疼痛,不用说,肯定肿了。

指着刚被白池打的地方,她再次道:“他爱我,所以刚这一巴掌,是我活该吗?他就是这样爱我的吗?”低垂下头,白惜桐不屑,“呵,这样的父爱,我白惜桐要不起,也不想要!”

“够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上次关了你三天,一点记性都没长吗?”白池厉声打断白惜桐的话,再让她说下去,还不知道会说出多难听的话来。

“这就受不了了吗?我母亲去世的时候,你可有现在的半分难过?她可知你的所作所为?”隐忍了许久的泪水落下,白惜桐没有她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坚强,一旦牵扯到喻芙,她就容易失控。

“啪”

又是一个巴掌落下,白惜桐的脸被打的一偏,嘴角似乎破了,一张嘴就疼,这一次,白池没有手下留情。

白惜桐轻笑:“还真是我的好父亲。”

“你你你”指着白惜桐,白池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浑身颤抖,显然是被气到极致了。

“在监狱待了三年,你不思悔改,就学会跟你父亲我对着干了是吗?你以为你母亲去世,没人管你了是吧?我这个父亲还在呢,你继母也在这里,真以为自己可以无法无天了?”白池身为一家之主,威严还是有的,此刻正在气头上,架势倒是挺大。

“继母不是母亲,至于你,又算哪门子的父亲?”白惜桐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陆曼,而是直直的盯着白池,语出惊人,“今天下午我去见武瑞承,武律师了,也知晓了母亲的遗嘱,我还知道你管着我,就是为了我手中的股份,不然你恐怕早就将我赶出家门了,毕竟我丢了你的脸。”

想她刚回来那天,和白池闹成那个样子,他也只是将自己关在房里,明面上是为了教训她,背地里也是不让她一气之下离开家,脱离他的掌控吧。

后来什么所谓的一个月给她一万块花,也是要稳住她,让她知道,在他这个父亲的心里,还是有她这个女儿,打亲情牌。

白池那么要面子的一个人啊,怎么可能会留下一个有污点的女儿呢?即便现在她只是白若雪的远房表姐,可到底沾亲带故,也是会被人诟病的。

他还是这么做了,先前她不懂,想看看他要做什么,现如今,一切都明白了,却还不如不知道的好。

“你胡说些什么呢?什么武律师,什么股份,我根本就不知道!”你看,即便到了这个时候,白池依旧矢口否认,顾全他的颜面。

白若雪听到白惜桐的话,不免抓住了陆曼的胳膊,她没想到白惜桐这么快就知道股份的事了,她和陆曼还没来得及把股份弄到手呢。

“不知道更好,我也不想我们父女两个,因为股份的事反目成仇。”白惜桐顺着白池的话往下说,没有揭穿白池这蹩脚的谎言,给他留最后一点面子。

手中拖着行李箱,白惜桐扫过白若雪和陆曼,接着道,“不管你听到了什么,又是怎么想的,又或者有人故意挑拨离间,我都不管,有些话,我只说一遍,我没有偷钻戒,是非黑白,自有老天看着。”

她不意外看到白若雪慌乱的移开视线,可是她心虚什么呢?没有证据,白的也能说成黑的啊,就是这么不公平,到底是道行太浅。

“桐桐。”前后翻转太快,以至于白池一时间都跟不上她的思维,不免唤了一声,“你拿着行李是要干什么?”

方才他们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这上面,吵的都忘了白惜桐是拖着行李箱下来的。

“爸,我还是会这么称呼你,血缘上的关系我否认不了,只是有些事覆水难收,我心中清楚的很。”白惜桐目光平静,甚至唇角还隐隐带了点解脱的笑容,“这个家没有我的位置,我也不在这里碍眼,至于我以后的生活,也无需你们操心,管好自己吧。”

话落,白惜桐拉着行李箱就要走,突然停了下来,她差点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如今我拿着白氏百分之十的股份,也算是白氏的股东之一,这每年的分红还请爸不要忘记,按月份打到我的银行卡里。”

唇角勾着一抹笑,白惜桐潇洒干脆的消失在白池和陆曼他们面前,没留一点退路。爱心999ax999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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