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分别拿着两个茶杯,便走至疱屋那处。要清洗茶杯的她四处寻找着水盆。
终于在疱屋墙角处找到水还未倒出的水盆。
突然蹲下的影子越发清晰,背后有人正拿着烛火走近她。
“我说你出来都不拿烛火照明吗?”拿着茶杯便走,想拦住都还没来得及。孙伽哙只好点燃未使用的烛火出来寻她。
或许这就是差异,宫中的是有保护性质的灯笼,而这里便只有烛火。
兴许是山间之人夜晚都不外出的缘故。
多亏是孙伽哙送来的烛火,令任吉绣看清这是今日清洗过手的那水盆。
这装水的木盆材质不同,应是弋茹她家还未出事前所用的。
所以这水盆令任吉绣印象深刻。
不过这盆中之水…可是倒出重新舀出的水?茶杯还未放下水中,任吉绣便站起来,所幸未放茶杯入水中。
见她又拿着茶杯起身往疱屋走去,以为自己做错了何事。这是在嫌弃自己吗?
“你不是要清洗茶杯吗?又去何处?”
“不…这水还不知是否有问题。”
走进疱屋的任吉绣将手中的茶杯一一放下,便又走出去。孙伽哙不明所以的跟在她身后为她照明。
只见她将那盆中的水倒入一旁的水沟中,又去水缸舀出几许水,仔仔细细的将这水盆清洗干净。
不就一盆水而已,怎还能有何问题?孙伽哙不知那时她是如何清洗的手,所以也不知这些行为为何。
任吉绣无意抬眼间,便看着对面那烛火映射出的脸庞充满疑问。
“今下午我清洗那液体便是用的此水盆。自然得清洗清洗。”
“既然如此,那待明日再清洗此物,明日一早好询问是否有人碰过这水。”
听她如此说,孙伽哙突然想到什么,制止住她那清洗水盆的双手。毕竟还是不要过多接触较好。
且他还另有事处理。
被他强制性拉住,那水盆因任吉绣的松手,将水洒出。
“你怎……你是否想到了什么?”
“还不确定,待明日才可下定论。”
水洒至任吉绣的靴子上,难免粘上泥土。她在心中默默告知自己,孙伽哙的行径亦是如此,不可作怪!
而孙伽哙那也只是自己的猜测而已,未得到证实便永远只是猜测。
应是自己臂力终究敌不过一名男子,任吉绣完全是被孙伽哙给三两下拖回屋中。
其实她并未挣扎,只是想去疱屋取回那几个茶杯罢了,谁知这孙伽哙一点解释的机会也不肯留下。
“那茶杯我去取回,你就留在此处观察屋内烛火。”
说完,孙伽哙拿着烛火又走了出去。
什么与什么,这孙伽哙何时如此考虑周到了,屋内的任吉绣只好无奈的看着那出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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