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席大少爷没有像之前那样难伺候,苏夏松了口气。

“那就好,这些东西我也用不着,你都拿去吧。”然后打了个哈欠。

她是真的困了,白天休息的是不错,可晚上拿出了全部的精力应付万勇,还喝了那么多酒,苏夏的眼皮已经快要粘在一起了。

见她困成那样,席谨当然不会那么没眼色,拿着桌上的药品提出告辞。

已经走出去了,转身提醒,“把门锁好,还有洗完澡再睡。”

嗯?

苏夏迟钝的大脑还以为是席谨嫌弃她身上酒味重,这样睡一宿确实挺难闻的。

她胡乱点头,几乎是闭着眼洗的澡,都没有吹头发,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反倒是席谨,回到家后把药品放到了桌子上,翻箱倒柜的找到个盒子,把药品连同那天早上苏夏贴在早饭袋子上的纸条一起收在书房里。

然后又拿出那瓶香水放在桌子上显眼的位置。

转天是周日,依旧不用上班,苏夏醒来很是神清气爽,并没有感觉到头疼。

吃完早饭,刚拿起笔做点录制节目的准备工作,就有人敲门,果然又是席谨。

席谨还是穿着那件很眼熟的睡袍,但这次不该露的一点都没露。

他手上拿着药水和两张创可贴,把受伤的右手举到她面前,苏夏觉得平白的有种委屈感。

“我昨晚洗了澡,给弄掉了。”

伤口处泛着红,看起来并没有大碍,其实不贴也没事,但既然席谨要求要贴,贴就贴呗,反正就是一两分钟的事。

“是我忘了,昨天应该洗了澡再给你贴的。”她以为席谨那么娇气,肯定不会让伤口沾水,大概不会洗澡了。

但她不知道比起沾水,席谨身上那件衬衣沾到过呕吐物,两相比较,还是后者更让人嫌弃,他是绝对不要脏兮兮臭烘烘的睡觉的。

苏夏请他进来,随口问了句有没有吃早饭。

“还没。”

看到他似乎朝茶几上的面包看了眼,“那要不要吃几片面包?”

苏夏觉得席谨大概不会答应,有钱人的早饭应该更喜欢咖啡、三明治什么的吧,然后还要讲究营养均衡,干面包有什么好啃的。

他却说了“好”。

这下轮到苏夏不自在了,席谨帮了她那么多,就给人家吃面包,太小气了些。

“我先给你贴创口贴。只吃面包太干了,要不帮你烤一下、抹点果酱,再来杯牛奶?”

席谨并没有拒绝。

贴好后,苏夏拿着面包去厨房烤,顺便煎了个鸡蛋,一边煎一边琢磨,觉得席谨这人还挺有意思。

本来以为他是瞧不起人、说话还怼死人的资本家,可越接触就越能发现让人抓狂的脾气下,潜藏的是柔软的本性。

这人……啧。

记得他好像爱吃甜,特意在烤面包上多抹了些果酱,等苏夏把早饭端出去,就见席谨不知什么时候回了趟对面,不仅换好了衣服,手上还拿着报纸,特自来熟的坐在沙发上等饭吃。

就像两个人是生活了很久的老夫老妻似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苏夏把这奇怪的想法甩出脑海。

小剧场:

席谨:老婆,我生病了老婆,我好难受

苏夏:吃药。

席谨:不吃,要老婆亲亲就好了,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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