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

“三清?”

帮着小米洗好碗筷后,姚子碧便挑着灯笼,来到了后院茅厕,寻找三清的身影。

“咦咋没人?”

在茅厕里寻了一遍,姚子碧又在院子里找了一圈,却始终不见,三清的身影。

“糟了!不会是失足掉进茅坑了吧?”

姚子碧手捂双唇,惊愕失色。

“三清!你掉下去了吗?”

“三清你还活着吗?”

姚子碧随即返回茅厕,将灯笼对着茅坑,仔细搜寻。

“呕好臭!”

姚子碧掏出手帕,捂住口鼻,一边忍受着茅坑下面恶心吧啦的“黄金”,一边寻找着三清的脑袋。

“三清!”

“小丰子,你干嘛对着茅坑唤我的名字?”

突然,三清的声音从姚子碧身后传来,晃晃悠悠,好似灯笼里面缭绕的烛火,阴阴郁郁,吓得姚子碧一缩脖子,缓缓转身,“三清,你去哪儿了?找你老半天了。”

“我去找油灯了。”

三清晃了一下手中的油灯,又问道:“你特地来找我的吗?”

“是呀!”

姚子碧点点头,步出茅厕,缓了好几口气,才道:“我帮小米洗好碗筷了,所以,过来帮你打扫茅厕。”

“不用!你去歇着吧,我一人能行。”三清急忙摇头。

“那我帮你打灯吧,这样你才方便些。”姚子碧又道。

“唔那行吧。”

三清想了想,才点头,并将手里的油灯递与了姚子碧。

“你小心些,莫要踩空了掉进茅坑里。”姚子碧提醒道。

“放心吧,我又不是大米那个恍蹬儿。”三清笑道。

“哦?这么说,大米掉进过茅坑咯?”姚子碧随即挑眉。

“咳!那倒没有。”三清笑着摇了摇头。

“不过你为何突然与他发生争执啊?”姚子碧轻声问道。

“我”

三清抿了抿唇,拿着扫帚的手随之一紧。

“大米是有些嘴碎,有些时候,我也想揍他,可”

偷瞄了一眼于黑暗中的三清,姚子碧才缓缓道:“可亦不至于像刚刚那般暴跳如雷啊!”

“是我不好。”三清随即道。

“你有心事吗?”

姚子碧盯着三清,凝眉询问。

“我”

三清回过头来,神情复杂地看向姚子碧,“我可能有些累了。”

“累了?”可最近不忙啊!

“是心累。”

似乎看出了姚子碧的疑惑,三清指了指自己的心窝子,喑哑而语。

“心累?为何?”姚子碧不解。

于她而言,酒坊内的酿酒工皆乃担风袖月,少年无忧,又何来心累之说?

“可是大壮表姐家出了什么事?”姚子碧凝眉问道。

“不是!”三清急忙摇头。

“那是为何?”

姚子碧紧锁双眉,疑惑更甚。

“我”

三清又看了一眼姚子碧,发现她于烛火的照耀下,隐隐约约,好似虚无一般,遂心头一紧,上前一步,拽住其手,说道:“我喜”

“嗯?”

“我我到婚娶之龄了。”

待看清姚子碧的容貌后,三清犹豫稍许后,还是咽下了想说之话,顾左右而言他。

“啊?”

“咳!我表姐在催我婚娶之事了,所以所以我心中有些烦躁。”

“你还不到弱冠吧?为何这般着急?”鱼鱼yuyub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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