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金属面具变成了两半,在女人身边一边掉一半,清脆声响。宋渊力度把握的极好,刚刚好切开那片薄薄的面具也正是因为力度太好,对面具下的那张脸毫无伤害,所以看到的时候才会惊讶。
绝美的一张脸,除了有点花容失色挑不出毛病。可能是这样的见面太过于惊诧,女人也忘记了挣扎,傻傻的站哪儿,等待发落的样子。
虽然只有匆匆一面,但桑纪瑶对这位美人儿还真是记忆尤深。不,她这德行,对长得好看的都记忆尤深。
“紫陌姑娘,是么?”愣了半晌,她蹦出来这句无关紧要的话。
紫陌低头不言不语。
宋渊手中的剑握的更紧,有些不信但是被事实惊的哑口无言,“居然是你?”
紫陌脑袋左看了看,右看了看“是我,但是我与此案并无关联啊!”
宋渊表情一点都没有变,意思很明显,谁信你的鬼话。
桑纪瑶从麻袋里把整个身子腾出来,拍拍身上的灰,好不容易恢复以往的玉树临风“你知道什么案子?”
紫陌挥舞了两下弯刀,“唉,就是……就是,”说的时候发现桑纪瑶饶有趣味的盯着自己,好像自己越抹越黑。
“唉,”她愁眉苦脸的叹口气,就差在地上打滚耍赖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但其实,桑纪瑶不过说说而已。望景衡的本事,她还是知道的清楚的。上天入地,大到朝堂国事,小到街头妯娌,没有他没有耳闻的。就连宋渊,也时常找他打探消息。
宋渊是从来没有想过他与案子有联系的。
上次好不容易解释清楚,知道紫陌似乎是改邪归正,准备跟着望景衡挣安稳钱了其实也不安稳,当花魁也是口蜜腹剑的,但是比刀尖上舔血是好多了。宋渊心中虽然有气,但是念其没对自己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也就作罢了。可是今天好好的查案子,她又凭空出来惹人怀疑。
于是又来了一遭,大理寺的头子带着喽啰跑到九曲夙分楼,望景衡的老巢兴师问罪。
“紫陌是你派去的?”宋渊问。
“人是我派去的!但是我又什么办法?开妓院的哪个是明明白白的?你以为好看的姑娘都是天上掉下来的?好看的小倌人,人家良家少年会自己飞到你这里来?我不用挣钱吃饭的吗?”
望景衡把紫陌送回房,妥善安置了,同桑纪瑶她们大吐苦水,好像自己是受害的那一个。
听他这么一说,似乎不太可能是他。他虽然买卖人口,但是绝对没有杀人的心思,巴不得各位小倌人细皮嫩肉的,好给他赚钱呢!看来只不过是牵连进来的。
宋渊叹口气,线索又断了,之前的努力似乎是徒劳。
桑纪瑶“可是朝廷令行禁止买卖人口,望公子还要以身试法,是县我们这汪水还不够混么?”
望景衡对朝廷似乎没有忌惮。也是,能让他忌惮的,不就是银子么?听了这话他也不慌,理直气壮道“你们说一句禁了就禁了,不是断人家财路么?你当天底下的父母都是圣人,这些买卖人口的,多数是家里养不起被赶出来的。我算有闲钱,买了给他们几口饭吃,还要遭罪不成?”
把自己说的比圣人还圣人。
桑纪瑶语塞,宋渊开口“你真的与此案无关系么?”
望景衡大为失望,似乎自己人品收到了质疑,他把手举上天“天地可鉴,我要是与此案有关联,我一年不挣一个字儿,还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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