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绝不是让你受惊。父亲的意思也好,我的意思也罢。此案了解之后你莫做深究,我叫父亲上书皇上,把你调去翰林院当编修。”祝成祺也知道她意在升官发财,便又加了几个诱人的条件,“为官以后只要你不犯事,不拈花惹草对那些学生们都手动脚,以我父亲的名望,在翰林院总会有一席之地的,之后的事,”他顿了顿,“都好说。”
“为何我就要依附于你们党派!真当我身体无脊梁骨挺直不起背么?!”桑纪瑶眼睛突然红的像兔子,“平时最恨你们这帮贪官污吏,放着民生不营天天想着结党营私谋一己之利!杀人放火无恶不作!过不了几年我也搞个党派就叫做桑党,不把你们一网打尽不罢休!”
话说完,祝成祺惊了,桑纪瑶脑子也一片空白。祝成祺愣住一会后,忙看了看周围有没有人,双手抓着她的肩膀贴心抚慰桑纪瑶道:“你看你又说大话了不是?呵!阁下何不随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我知道你看不惯那些阉党,如今跟着我父亲不是挺好的么?桑兄,你还不相信为兄一片冰心在玉壶,如此诚邀你还不肯去,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儿啦!”
桑纪瑶一肚子憋屈,把他两只咸猪手抖开,眼睛望向别处,像一个赌气的毛头小子,“不去!你爹又没宋渊长得好看!”
“咦?这算什么理由”
桑纪瑶打量打量他,继续道:“不但是你老爹,就是你长得也没用宋渊好看,”她扯鸡毛一样的扯了扯祝成祺的华美衣裳,“你穿这么好看也没用,气质这个东西是天生的。”
祝成祺的眼睛在冒火。
“还要我去你们那个什么东林,不是我说,这名字取得也忒没品。我是个风雅人,那大理寺堂前的几副对子里,随便找个字与狗搭配,都比这个好听多了。”
“桑纪瑶!你的狗嘴再说出一个字!”祝成祺朝她咆哮。
桑纪瑶倒是沉得住气,“啧啧啧,还一副泼妇样,你这样就更不好看了,我更不喜欢了。”
是时,有人拨开了草丛找到了这鬼鬼祟祟的二人,正是眼神有些飘忽的宋渊。
桑纪瑶忽的感觉一阵凉风袭来,脖子后面凉飕飕的。
宋渊雷打不动万年冰山脸,撩了一缕岸边的垂柳,好似公子泛舟入了姑娘船坊,他道:“桑鼎元,你现在还不同我回去,是想留在这里过夜不成?”
桑纪瑶一瞬间想到了吴越之地的歌女,娇娇怯怯的,欲拒还迎的,酸酸的唤着郎君归家。就是这一声问候,能让多少姑娘忘了如意郎君归家?
当然这只是桑纪瑶眼中的景象,祝成祺听着那话,冷冰冰的。看着那脸,也是冷冰冰的。不仅不好看,连半分特色也无。
桑纪瑶痴痴地看了阵,转头瞧见祝成祺的脸,愈发觉得宋渊是人间尤物。
“现在再给宋大人加一条,体贴下属,还懂得催我睡地铺,实乃真情可贵也!”说完转身就随着宋渊走了,忙忙如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
祝成祺差点气的一口气上不来,就这样昏过去,跳起来朝着桑纪瑶走的方向破口大骂:“仗义每是屠狗辈,负心多为读书人,桑纪瑶!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追书看zhuishuk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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