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易霖看着她,“要不是你在朝歌的洗手间里跟她说了什么,她怎么会情绪越来越激动,回家后就自杀!”
陆伽深站在南池身后,有条不紊的声线说道,“裴少的个人业务能力一般,推卸责任倒是擅长,陈小姐跟你吵架在前,自杀在后,你把锅甩到别人身上就能减轻愧疚?”
裴易霖怒视着他,“陆伽深,你闭嘴!”
他从昨晚半夜接到消息后到现在都没有合过眼,儒雅的面容带着鲜明的怒气,“你不过是一个保镖,我们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插嘴!”
陆伽深不卑不亢地同他对视,“裴少,既然你做得出来,别人闭不闭嘴都一样。”
“陆伽深,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
南池刚想说话,衣角就被身后的男人轻轻拉了下。
陆伽深的薄唇噙着冷冽的笑意,“裴少,你虽然是个生意人,不过也应该明白放狠话跟直接动手的效果相差甚远。”
他身形颀长挺直,淡漠的眼眸带着些许玩味,若不是有所收敛,嘲讽轻视的意味会更浓重。
南池看着裴易霖冰冷结霜的表情跟几乎要冲过来揍人的架势,她上前一步,目光落在陈楚姗身上。
“正好裴先生也在这里,你说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割腕?”
陈楚姗偏开脸,不耐烦地说,“你出去,我不用你装好心来看我!”
南池蹙了蹙眉,“我们相看两厌,我确实没什么必要来,但我向来不喜欢被冤枉,更不希望他再因为你的事来烦我!”
同样是女人,她很讨厌陈楚姗为了一点事情就要死要活的样子。
她记得,当年她因为成绩不理想考不到她想去的高中,就躲了起来,消失了好几天,最后还是她指出几个地点让爸爸派人去找才终于找到了。
在她看来,考不到就复读一年,就算读差点的学校只要足够认真努力照样可以上好的大学,再不济爸爸也会帮她找份好的工作。
她在拧巴什么劲?
这么多年以来,她对她实在无法产生好感。
裴易霖冷着脸,“南池,我不是叫你来骂人的!”
她这就骂人了?她还没开始骂人呢。
南池看了眼那碗没有被动过的粥,应该是陈楚姗在闹脾气不肯吃。
她笑了下,“你想死的话,割腕没用,短时间内绝食也是饿不死人的,不如你从这里跳下去,说不定能死得快点!你要不要试试?”
“南池,你够了!”
裴易霖的眼睛燃起熊熊的火光,他很少生这么大的气,怒声道,“你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南池看了他一眼没理会,“陆伽深,把裴先生请出去,我有话想要单独跟她说。”
裴易霖寒着脸,想也不想地拒绝,“不可能!”
他不用也想知道南池不会说什么好话,他不会让她们单独相处。
陈楚姗看着裴易霖,“你出去。”
她咬着唇说,“我跟你已经分手了,你不用留在这里照顾我。”
裴易霖看着她,默了几秒还是大步地走了出去,陆伽深薄凉的眼神从陈楚姗身上掠过。
“我在外面等你。”
这话自然是对着南池说的。
病房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南池看着她苍白得近乎憔悴的脸色,唇瓣带着聊聊的笑意,“你不就是怕我抢走他,所以闹了这么一出让他恨上我?”好易ha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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