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儿别碰,爷给你擦了药……”
顾千里恰好从门外进来,见南星紧蹙着眉头,用手去碰触颈子上的伤痕,疼得龇牙咧嘴,忙制止道。
“很疼吗?”
顾千里半蹲着身子,定定地看着那颈子上的淤黑伤痕,心疼地问道。
“还……还好……”
出口的嗓音仍旧嘶哑,只是她看着顾千里眼里的担忧和疼惜,忍下了那火辣辣的刺痛,淡然地说着没事。
“爷给你吹吹……”
说完,顾千里拉过一张凳子,坐在旁边,薄唇凑到南星的面前,小心翼翼地吹着,那丝丝的凉风拂过火辣辣的颈子,轻柔舒爽,确实好受了不少!
南星索性闭上眼睛,享受着顾千里贴心的照顾,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好似像珍宝一样被呵护,心底暖流满溢!
“姑娘,饭来了……”
栀子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屋里的温情旖旎,南星被吓了一跳,抬手自然而然地就推开了顾千里。
“好了!”
南星小声地说了一句,随即正襟危坐,低垂的脸颊上红晕似火!
“星儿可真是过河拆桥呀!”
顾千里被推得一愣,有些失望地抱怨。
“姑娘,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栀子看顾千里的脸色又不是很好,那双如狼的眸子又冷冷地剜了自己一眼。她缩缩脖子,走到南星身后,小声地问道。
南星摇摇头,说了一句:
“吃饭!”
栀子狐疑地看看南星,又看了看良姜,见良姜示意她快点把饭菜摆好,随即点点头,手脚麻利地从食盒里端出饭菜,摆在桌子上。
“姑娘,用饭!”
良姜见摆完了,又悄悄向栀子努努嘴,示意“赶紧走”!
这下栀子比较有眼力劲,见顾千里已经在给南星布菜了,连忙拎起食盒,弯腰退出了房间,还贴心地关上了房门。
南星颈子受伤,也影响了喉咙,好在良姜体贴,做的饭菜都是清淡软烂的,适合南星食用的。
就那盅炖了几个时辰的粳米粥,稀稀烂烂,黏黏糯糯,南星最喜,很快就用了半盅。
“星儿喜欢用这粥?”
顾千里给南星夹了一筷小菜,放在南星的面前。
南星嘴里包的满满的,无法说话,只好点点头。
“还真是好养活,爷记下了!”
顾千里笑着打趣道。
南星抬眉,不置可否,饮食只要色香味好就可以了,她是不挑的。
由于南星的嗓子不方便说话,一顿饭基本都是顾千里在说,南星只是偶尔附和的点点头。
用完饭,栀子和良姜把残羹剩菜撤了下去,又特别给南星泡了一壶顶级的胎菊茶,放在南星面前,才又悄无声息地退出房间,只余顾千里和南星两人大眼瞪小眼。
“星儿又困了吗?”
顾千里见南星歪歪斜斜地靠在轩窗边的美人榻上,有一下无一下地摇着扇子,问道。
“顾千里,我是人不是猪!”
南星没好气地翻翻白眼,她才刚睡醒,就用了个饭,要是又困了,那不得不让她和某种动物联系在一起。
“爷倒想把你养成肥嘟嘟的猪儿,可你看看,爷就一下没在你身边,你就出了多大的事儿,弄出了一身伤就算了,还差点没命……你看看你,瘦得都没几两肉了,你要是猪,那爷也太亏了些!”
顾千里坐在南星的身边,捏起她脸颊上的肉,发现又比前段时间少了些,有些可惜道。
南星有些理亏,这次是意料之外,谁知道那沈鸩竟然起了歹意。下意识地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上,发现也没有顾千里说得那样瘦弱,也有不少的肉呢,尤其是胸前,早比以前大了不少,现在的小衣,全都是在船上的那段时间,栀子和良姜重新做的。
“哪里瘦了?哪里瘦了?你看,你看,这里有肉,这里也有肉……”
南星急了,沙哑着嗓子叫着,小手胡乱地捏着自己身上的肉给顾千里看。
看着南星这急了眼的样子,顾千里的眸子里全是宠溺的笑意,大手也覆上那肉最丰满的地方,悄声在南星的耳畔说道:
“爷知道,这里肉最多,爷最满意!”
说完,还故意向南星的耳窝里吹了一口气,一股酥麻划过,南星被惊地浑身颤粟,两团红晕立时飞上脸颊,她斜眼嗔了顾千里一眼:
“呸,流氓……不要脸……”
“爷在星儿面前何曾要过脸?”
说完,脸已经贴上了南星绯红的脸颊,那双如花瓣的菱口也被堵上了,两相交颈,耳鬓厮磨,旖旎缱绻!
顾及到南星受了伤,最后关头,顾千里生生忍住了,放过了南星。
等那股灼烈燃烧的浴火平息之后,顾千里拥着南星,静静地坐在美人榻上,看着窗外满天的繁星,还有那如弓的弯月,喃喃问道:
“星儿,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南星被问得一愣,说实话,她早已经忘记了今夕何夕,尤其是这几天在三安村忙的天昏地暗,哪里记得是什么日子!
“是什么日子?”
南星转头看着顾千里,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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