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鸢萝只是受了些皮外伤,除了脸颊上的疤痕有些扎眼,其他并无大碍。

风儿每日按大夫的吩咐给她涂药,鸢萝的饮食也经过沈老爷亲自嘱咐,另开小灶,避免影响修复疤痕的实物。

“这以后要是留疤该怎么办?”风儿给鸢萝涂着膏药,心里着急嘴上抱怨,“想起那日你滚下山的情景,我就浑身冒汗,少爷那日也是被吓坏了。”

提起沈云秋,近几日,鸢萝未见沈云秋,听闻这些日子他跟着沈老爷去家里各门面盘账,晚上便被叫到书房谈心,鸢萝心里不免有些担心,是否那日沈云秋的慌张,被沈老爷洞察到什么。

鸢萝因伤势在身,免了早晨去东院请安,堂上,大夫人特意等人散去,将沈云秋留了下来,他懒散的瘫在太师椅上,一副疲惫的样子。

“你给我坐正了。”大夫人用操起手中棍子敲了沈云秋一下。

“哦!好疼!”沈云秋摸着胳膊,“娘您下手真是狠,我是不是您亲生的?”

“胡说什么!”大夫人腾的从椅子上站起,大声呵斥。

“娘”

沈云秋有些意外母亲突如其来的怒火,大夫人缓了缓情绪,对沈云秋柔声细语的说:“你搬回东院吧。”

沈云秋睁大凤眼,一脸茫然,“为何?”

“没有为何,这是命令。”

“命令?”

沈云秋从小被捧在手心宠坏,怎会受得住别人强硬的要求,他脸色一变,瞬间冷若冰霜。

“娘,我每日被爹拉着到东到西,晚上还去书房听他教训,这番到您这,您还一直在教育我,您能不能心疼心疼我,我不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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