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带上了橡胶手套,检查了一下酋长左手臂上的伤口,又看了看酋长的瞳孔,然后拿出一堆仪器开始检查酋长的血压和呼吸。

大库托和小库托则是一脸紧张而又期待的站在一边,他们对自己父亲的关心胜过了其他的一切。

很快,从医生口中有好消息传出。

“还很有希望,他体质不错,我给他先注射一针抗生素,就会抑制住炎症,后面口服抗生素药片就行。”

说完,医生打开药箱,取出针管和针头,以及抗生素粉针剂,并注入生理盐水,然后对酋长进行静脉推注,大约需要二十分钟。

这段空档时间里,艾达带杰奎琳和摄影师等参观她和孤剑居住的帐篷,

所谓的帐篷,里面就是用树木搭成的木床,上面铺的就是干杂草,几张野兽皮,几个枯树根当座位和桌子,十几只自己用粘土烧成的土碗,极其简陋的场合。

艾达还详细介绍了平时的生活情况等,这些影像资料对他们这支科考队而言是极其珍贵的。

恰在医生静脉注射结束的时候,酋长也醒了过来,这一来,气氛终于轻松下来。

酋长的伤口发炎化脓,医生对其进行了消炎清洗处理,然后进行包扎。

当医生处理完一切,宣告结束之后,兴奋到发狂的孤剑开始拥抱并感谢每一个到来的人。

虽然酋长和大库托几个和希伯里教授他们预言不通,但他们还是在努力表达自己的谢意,并奉上最诚挚的祝福,现场一片欢声笑语。

该到了告别的时候了,孤剑和艾达自然要跟着希伯里教授他们离开的。

看着孤剑充满了不舍又犹豫的目光,酋长可能是察觉到了什么,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和的说道:

“走吧孩子,回你的家去吧,你不属于这里,回你真正的家去吧。”

听到酋长的话,孤剑一个没忍住,眼泪簌簌的掉了下来。

不是他太过情绪化,而是孤剑知道,他这一走,可就真的这辈子没有机会再见到酋长他们了。

看着孤剑掉泪,大库托和小库托,还有族人们围在孤剑身边,跳起了库尔里部落出猎前的舞蹈,唱起了他们送别亲人的歌。

舞罢唱毕之后,酋长从自己的脖子上摘下了他佩戴一生的项链,戴到了孤剑的脖子上,然后轻声道:

“你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勇士,你有资格佩戴他,带着这个项链,库尔里部落的祖先和神灵都会保佑你的,走吧孩子,回你自己的家去吧。”

孤剑擦了擦泪,把腰间摘下陪伴他一年多的军刺,连刀带鞘送给酋长,然后挥挥手上了第一辆越野车离开了。

两辆越野车才开出十几分钟,教授腰间的对讲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们遇到了袭击,我们在营地遇到了袭击教授,快离开这里,不要回来,他们杀死了所有人。”

突然冒出来的声音里伴随着枪声,让开心聊天的场面立刻死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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