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能说话了啊。”
“你这家伙还是和擂台上一样的无赖德行。”
“这算什么无赖,我又没有语言攻击问候你的亲属。”
“我有亲属吗?”
“嗯……那可以问候你以前的主人……”
不再去理会两人的闲扯,楚泽又转头问向白谛:“你的手呢,不是阵法对敌怎么会被打断手。”
还没等白谛回答,一个颇有几分暴躁的男声传了过来:“被我砸的。”
楚泽撑起身来转头看去,是一个在本子上见到过的男子睚眦。
“这家伙和你一样,一开始就直接冲上,要不是用一只手臂和几张阵图做代价,还真是赢不了。”白谛轻描淡写的说道,依旧没停下画图。
只剩下一只手也坚持画阵图锻炼自己,真是身残志坚,修道之人的典范。
“呸,几张阵图对你来说算什么,随时都在画的东西。也就是打断了你左手对你摆阵有点影响而已。”睚眦继续说道。
“那纸张材料和血液你来提供好了。”白谛道。
睚眦顿时不说话了。那些纸张可都是白谛用特殊手法炼制的,算得上是不入流的法宝了,一张两张不算什么,但按白谛闲暇空隙时时刻刻都在画阵图的情况来看,那可是一个非常恐怖的数量,如果那么多数量都用自己的血来画,虽然威力比白谛自己用妖力为墨大上不少,但绝对够把自己榨成干尸了。
楚泽还想开口问獓因和白谛有没有时间帮自己重新炼制一杆石戟,但忽然就感觉脑子昏昏沉沉,全身用不上力,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睡了过去,紧接着又是普通几声,其他坐着的妖族也倒了下来。
围在中间的丹长老悠悠的收起手中一个香包,叹气道:“一群臭小子,打完不养伤也不修炼净在这边瞎扯淡,给老夫老老实实的睡着吧。唉,真是,一个个都是修为惊人根基扎实体质非凡,本来以为要睡到明天,没想到今天就醒了。浪费老夫的药哦。”
说完又深深的吸了口烟,顿时满脸陶醉。
在醒来时天色已亮。
楚泽撑着坐了起来来,双手已经感觉不到疼痛,而且身体强健一点伤痛都没有。看了看四周,躺着的妖族已经少了几个,想来是伤势已经痊愈寻找安静的地方修炼去了,就像是坐在不远处打坐的獓因和……依旧在画着阵图的白谛。
而那些堂主长老们不知道已经去了何方,就连本应该在中间照顾伤员的丹长老也不见了踪影,看来只要醒来之后伤势就没有大碍,真是对自己的医术无比自信。
至于那些早早淘汰如牛老三几人,正闲的发慌自己私底下切磋或是修炼。
起身挑了个空闲的地方做了每日的修炼早课。一套拳法下来之后,楚泽每天斗都感觉到修为不断的精进,连续不断的高强度战斗虽然很容易使人疲惫,但对修为的进展同样是大有好处,尤其是前天与朱厌近乎生死相搏的一战。
练完收工,獓因也同时从修炼中醒来,楚泽厚着脸皮让两人帮自己又炼了一杆石戟,于是地面上又多了一个巨坑。好在两人伤势已经痊愈,修为不但尽复还更进一筹,所以再帮楚泽炼制一杆石戟也不算不上什么大事,对下次的比试并不会有影响。
同样的材料,同样的手法,同样的人,炼制出了几乎同样的武器。
随着时间的流逝,各个受伤的妖族陆陆续续醒来、康复,然后各自修炼。
就这样,新一轮的比试,到来了。
跟着令牌指引一路走着,楚泽发现白谛居然就站在自己身边与自己并肩而行,起初还以为只是擂台在同于一个方向,但最后看到白谛竟与自己在同一个擂台前停了下来。
楚泽一愣,看了看白谛。
白谛同样一愣,尴尬的看着楚泽。
空气忽然安静。
“还请手下留情。”“白大哥手下留情。”两人同时开口说道,又是相视一愣,随后同时轰然大笑,显得默契无比。
一同上了擂台,两人拉开距离相互站立,然后标准开头的互相礼貌问候。
楚泽一马当先,提戟直冲而去,只是冲到一半突然想到,这石戟可是白谛炼制的,万一又像上次一样留有后手,关键时刻给自己来一个兵器反水,那还打个什么劲,直接认输得了。
猜到楚泽想法,白谛轻笑道:“放心吧,那种下三滥的手法我还不屑用。”
楚泽安心同时也有一丝气恼,这意思不就是赢定了自己,虽然真实修为比自己高,但现在可都是五阶,顿时回道:“那输了可别怪我。”一起看17k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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