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是在怀疑本官吗?”张大人听出秦寒话里的意思,立马反驳:“野猪的思想是人的思想吗?它想怎么跑就怎么跑,想毁谁的谷物就毁谁的谷,又不是我们能够料定的。”
秦寒听的这话实在是可笑的厉害,为了让自己的女儿和这些事情没有关系,居然能编出这样的话谎言:“那意思就是说这个野猪,偏偏就是回我家的谷物和我有仇了?”
秦素在一旁听到他们的对话,立马说道:“秦寒,你什么意思?大人公正公平,现在不过说了我们没有错,你就敢如此和大人顶嘴,难不成在你眼里世界上所有的事情偏偏都是你胜?”
秦寒回头狠狠地瞪着秦素一眼,以为自己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心思吗?张大人护着自己的女儿,也就是护着他们,只要这层关系一直在那是以后试试自己都得看他们的脸色,一言不合就算告上了公堂也不会再有什么用。
秦寒索性大笑了一下,说道:“张大人,你现在已经这么判了,那我肯定没有什么办法,但是野猪留着,迟早是祸害,不如请大人为我们除去吧。”
“什么?”张大人一时愣住,这这个野猪是自己为了维护自己的女儿编出的谎言,现在要除去,他去哪找这个野猪去。
看着张大人有所为难的样子,秦寒冷笑:“难不成张大人没办法捉住这个野猪或者是这个野猪,分明就是谎言张大人是要为了维护什么东西,编出这么大的谎言?”
“这……”张大人当官的第一天起便要想着要当好这个父母官,谁知道如今居然变出谎言来徇私枉法,心里本来就有不安,如今秦寒咄咄相逼,现在心里更加的有愧于自己头上这个乌纱帽,说起话来也不知有没有逻辑,只得吞吞吐吐。
李氏看到张大人脸上犹豫的脸色心里不免有些紧张,万一这件事情被捅破了该怎么好,可是有张小姐在,想必又不会有什么事情,如此两难之下,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张大人怎么不说话了?难道一个父母官不应该保护一方百姓,守护一方太平,既然有野猪,那就将它除去。”秦寒也看出来了,张大人心里的不安,所以更加的步步紧逼,希望张大人在那重新查理此案。
谁知道张小姐这时却从外面跑进来了,手上端了一杯茶:“父亲断案断的累了吧,女儿今天特来给父亲送来一杯茶。”
“哟,是你啊,怎么每一天都是你的事情,我瞧着这一个父母官就是给您断案的。”张小姐看着心寒,跪在地下,心里说不出的高兴,总算报了那天一个巴掌的仇恨,只是单单这样,万万是不够的。
秦寒不理会张小姐,现在最要紧的是让张大人重新查此案:“如果一个地方的父母官都不能保护好这个地方的百姓,那么是否对得起朝廷?”
张大人想起那一年在朝廷见到皇上,皇上对自己的嘱咐,现在怎么能够轻易的对不起皇上呢?
张小姐却在一旁冷笑:“我还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还要你来教我父亲怎么为官吗?现在所有的案情都给你理清楚,是你自己不相信,然后就要这样百般的缠着我父亲吗?”
张大人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女儿,想必自己也不会有这么多个事儿,如今居然徇私枉法起来,可是看着自己的女儿送死去,那是万万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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