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超市是你开的？”季北严声音冷冷的，看向孙秘书的眼神阴森森的。
孙秘书看着莫名黑化的季总，眼底闪着迷惑的光芒，
“是啊。我总不能当一辈子的秘书吧。
所以趁着年轻，也应当要开发开发自己的副业。为将来老了退休做好打算。”
“呵呵……”季北严嘴角噙着一抹淡薄的笑意，眸底却没带一点温度，
“看来孙秘书的人生觉悟很高啊！不像某些人……”
他似笑非笑的盯着墙壁上的监控屏幕。
最右下角的画面里，那个没出息的女人就躲在桌子底下。
虽然她带着口罩，没有露出全貌。
可时熠提供给他的消息，绝对错不了。
再加上她故意藏着不敢出来见人，那就更加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她也知道丢脸吗？
岂止是她丢脸，就连此时此刻的自己，也觉得一张脸没地方搁。
孙秘书听得一头雾水，“不像某些人……是指哪些人啊？”
季北严收回视线，两眼锐利的扫了他一眼。
孙秘书立刻噤若寒蝉的转移了话题，“那个……店里没人，估计是看店的上洗手间去了。”
不一会儿，他就屁颠屁颠的推了个购物车过来，
“季总，您看中了什么尽管拿，别客气！
不论是吃的喝的，还是用的玩的，我都不收您钱。”
“一是一，二是二。买东西怎么能不付钱呢？”季北严看向孙秘书，淡淡的交代道，
“不过……你不用跟着我了，我买好了东西自己会回去。
你现在跟司机先回公司一趟。
我突然想起来办公桌上，有一份非常重要的文件还没有封存好。
是一份15页的投资计划书，你赶紧回去核实一下页面张数，看有没有缺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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