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筝回到院子,小桃心儿又将云筝伤口重新清洗了,

抹了上好的金疮药,紧紧的裹了好几层,

这才换了新的衣衫,

将带血的旧衫,连同昨日里那件墨鱼皮夜行衣一并烧了。

将袖箭收到暗格里,做完这一切,云筝又出了屋子。

云筝倒没出院子,而是去了勤婆的屋子。

将小桃心儿留在门外,云筝自己走了进去。

屋子里里点着淡淡的檀香,勤婆正靠在床上,脸色苍白,不时咳嗽一两声。

“你来了!”见着云筝进屋,勤婆子开了口,说着坐了起来,

“师父!”云筝应道。

随即走上前去,欲将勤婆子扶起来坐好。

勤婆子躲开云筝的手,自己蹒跚着坐了起来。

云筝不知为何,“师父!”有些委屈的唤道。

勤婆没有与这徒儿卖关子,

“昨日你一出门,我就猜到你是代我去那信阳王府了?”

“是!”云筝并不避讳。

她今日来就是为此事而来的。

“将那家人都杀了?”勤婆子继续问道。

“是!”

“可是在现场留下了证据?”勤婆子的声音冷冷的传来。

“是!”

“你可知此事事关重大,你怎可如此胆大妄为!”勤婆子厉声传来。

“早就同你讲过,此事为师自会料理,那轮得到脏了你的手。”勤婆子继续道。

“师父,这信阳王一家作恶多年,近日里来多次威胁父亲,如今您有重伤在身,我怎能眼看着您涉险,徒儿去做一举两得啊!!”云筝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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