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穆子衿道别，坐上了汽车后座。
额头抵着窗，连身涣散地望着窗外，“李叔，夜年叔叔他回家了吗？”
“有事？”
听见熟悉的声音，边灵回过神来，“夜年叔叔，您怎么来了？”
这个点不应该在家吗？
陆夜年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抬眼看向后视镜里的边灵，“正好下班，顺路。”
顺路？
陆夜年又问：“找我有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嗯…”边灵支支吾吾地，就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陆夜年目视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手修长又有力，“有话直说。”
“嗯——您明天下午有空吗？”边灵干脆破罐子破摔，这可是你自己问我的。
“被老师叫家长了？”
“数学老师说让我明天带家长去学校，他想见见你。”边灵怀里抱着粉嫩的书包，没敢看陆夜年。
这话说得够委婉了，边灵没讲原因。
为什么？
丢人！
明天下午有个项目的会议要开。
罢了。
人家托自己照顾小孩，总得担负起家长的责任。
“几点？”
这是答应会来的意思。
“啊，五点半。”
上边灵弯起的嘴角，若隐若现的酒窝都倒映在后视镜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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