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艾柔他们此时终于能够松口气了,接下来要轻松多了,只要避免受伤就好。
“吭哧吭哧”
远方突然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一群身穿制统一式的铠甲,齐步行军的士兵赶到了。铠甲的厚重使的他们所走的每一步,都会发出慷锵有力的声音。
海德艾柔内心:多么的震撼人心啊
菲格内心:王都有这么精锐的士兵吗?
在士兵队伍的前面,有一骑着高头大马,身着亮银铠甲的将军,身后的披风随风而动,看起来甚是潇洒威武。
队伍距离邪教徒们已经不远,那些脑子不好使的家伙此时因为慌乱,还未能撤离。
“没了指挥,连逃跑都不会了吗?你们洗脑的效果可真是好啊”
海德艾柔咬牙切齿道,他痛恨洗脑这种行为,把人洗成了白痴,这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士兵的到来另失去首领不知所措的邪教徒们更加慌乱,他们疯狂的逃离这里。
可是没走几步他们就发现,所有的出路都被士兵们包围了,他们插翅难逃。
“哼”
领头的将军得意的冷笑,他可不会允许邪教徒们私自离去,他高举着手中的银白色长枪喊道:
“出鞘!”
“呛”的一声,士兵们整齐且迅速的拔出了自己的武器,动作整齐划一。
将军用枪在前方横扫,然后紧绷着脸,枪尖指向慌乱的邪教徒们,说道:
“此战,无俘虏!”
“得令!”
士兵们的兵种有三种:第一种,塔盾兵,厚重的盾牌虽然使他们无法快速移动,但也给他们和身后的战友带来了极大的安全感。而当一排排的塔盾向你挤压过来的时候,你会感觉自己面对的是面坚不可摧的城墙。
第二种,长枪兵,你们永远无法轻视那犹如一条条银龙一般的寒芒,那是长枪留下的痕迹。一把把长枪所构筑的枪阵,是任何马匹和士兵都胆寒的存在。你的身手或许很矫健,但我还是要友善的提醒你,一定要做好身上多出无数个窟窿眼的打算。
第三种,刀斧手,他们虽然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邪物,可他们还是喜欢阴暗狭窄的地方。他们喜欢从四面方涌来,打人一个措手不及,心惊胆战。所持的盾不大,掌中的刀也不如枪那般长,但是你可不要小看他们,他们可都是缠斗的好手,一旦被其近身,你可就完了。
在将军下令之后,先头的塔盾兵们,手持着塔盾,一步一步整齐的向着邪教徒们挤压过去。后者拼了命的对其攻击,想要杀出一条血路,可是于事无补。塔盾带来的威压感,让邪教们感觉此刻的自己宛如婴儿一般无助。
随后,后续部队—枪兵,他们将手中的长枪从塔盾兵们故意留出的缝隙中捅出,另塔盾们组成的城墙,有了密集且尖锐的刚刺。
不少邪教徒在此时惨叫,双手捂着自己身上多出来的窟窿,惨嚎着。原先为了求生而奋力攻击的邪教徒们,纷纷惊恐万分的后撤。
邪教徒们生存的空间不多了,他们被团团包围住了,幸存的几十个人挤在一个不到五平方米的圈子里,看起来就像一群待宰的羔羊,可怜至极。
将军的命令是不留活口,所以这些邪教徒们注定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
惨叫声不断,地上的邪教徒已经被全部围杀,只剩下一些逃到房上的家伙了。他们自以为自己能够逃离这个死地,他们肆意嘲笑着下面那些同伴的愚蠢,诉说着自己的先见之明。
可是他们真的能如愿以偿吗?当然不可能!那些早就四处分散,埋伏好的刀斧手们,纷纷现身。只不过眨眼的功夫,原本仅有廖廖邪教徒的房顶,瞬间多了几十名凶悍的刀斧手。
终于轮到他们登场了,看着他们的战友在一旁威武,而自己在一旁干看着难受,这感觉令他们心里十分不爽。因此,这些刀斧手们心中有着一股极其想要发泄出去的怒火。
当这些自以为是的邪教徒们来到了他们的地盘后,这些早就迫不及待的家伙们,便一脸阴笑的冲了上去。
有一个句子很好的形容了刀斧手们现在的行为,那就是:“磨刀霍霍向猪羊”
战斗已经到了尾声,所有的邪教徒都已经倒下,大多都已惨死,只留下几个不知道是幸运儿还是不幸的家伙,正在地上痛苦的抽搐着。
海德艾柔内心:在这种时候,或许死了才是幸运的,这种半死不活却又必死无疑的状况,最是令人痛苦。
将军没有救这几个邪教徒的打算,冷漠的看了一眼便失去了兴趣,转身向着士兵们下令道:
“清理战场”
将军的举动另海德艾柔皱了下眉头,不过转瞬间便释然了,而且脸上换成了一副欣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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