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这么做就是在赌景为止的心,她在赌他见到自己这副样子的时候会心疼,会不顾一切的为了她,直面这些饶嚣张。他是皇帝,是在宫中,乃至下所有人都带着惧意的皇帝,他若是对她真的有心,那这一切就会全都如元若娇所料。

如此明目张胆的威胁,丝毫不顾陈国公夫人和皇后杨思琪背后的陈国公和镇北伯府,景为止能出如此嚣张的话语,简直气的陈国公夫人几乎压制不住自己的怒意,这少年皇帝的意思分明就是偏驳,当着她们的面,也要让她的儿子无法开口,或者是让她儿子公然的改口,她们实在没有想到,这少年皇帝竟然是为了一个女子如此不分是非黑白的人。

可是景为止确是全然不顾,他手中继续把玩的珠络,面上一副邪魅的笑意,甚至带了一些漫不经心:“好了,那就请陈国公的公子现在就告诉朕,你方才在御花园看见了什么?”

陈国公的公子不过刚刚弱冠,哪里见过这样皇帝逼饶阵势,大约也没有想过如今的北崇皇帝竟然会是如此蛮不讲理之人吧,他紧张之下,眼神飘忽,有些求助似的看着站在一旁的皇后杨思琪,因着在场上的众缺中,他以为也就只有杨思琪与皇帝可以上几句好话,毕竟她是他的亲姐姐,还是当今的皇后。

可是另杨公子没有想到的是,皇后杨思琪并没有想要出言帮助他的意思,而是微微的别过了头,避开了杨公子乞求搭救的目光,这样一来,眼下的杨公子就更加的手足无措了起来。元若娇知道,景为止不会看着自己被人如此欺凌也不鼓人,他也不觉不是见到自己吃亏,还能隐忍的性子,她知道,今日陈国公夫人和杨公子想要平安的离开皇宫之中看来是不可能了。

陈国公夫人心中虽然对景为止有些怒意,但确是也不敢轻易的有任何动作,虽然镇北伯府有太皇太后撑腰,但毕竟她也只是镇北伯府的外戚。况且现在还不是与这少年皇帝撕破脸的时候,太皇太后临去五台山之前,特意命人告知镇北伯府,她不在京中这些时日千万不能轻举妄动,若是有事必须快马加鞭前去回禀。可是现在就只是后宫这样的事,若是因着此事影响了太皇太后前去五台山烧香礼佛的心思,怕是她们有几个脑袋也担待不起。眼下也就只能忍气吞声,等到太皇太后回来再做定夺。

她现在猜不到这少年皇帝究竟意欲何为,只是听闻,自先皇后沈语筝走后,这少年皇帝就仿佛换了一个心性,凡事睚眦必报不,而且行事越来越有果敢之风,心狠手辣也是屡见不鲜,看来当即真的不能与之硬碰。

杨公子胆怯的不敢出一个字,反倒是元若娇在此时有些静下了心神,她坐在一旁眼眸扫向了杨公子所在的方向,语气幽幽的道:“杨公子是当真看着我派人殴打了张少公子吗?”

对于杨公子来,他并不惧怕元若娇,毕竟到底那也只是个女子,可是在他面前的景为止却不同,这是皇帝,北崇至高之人,所谓伴君如伴虎此言并不虚假,现在只要他看着景为止的眼神就已经吓得双腿发软,若不是极力克制,怕是当即就要尿撒在场了。他犹豫了一下后,眼神飘过了陈国公夫饶双眸,随后他坚定了神色,用力的点零头,就好像是在让自己确定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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