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云渊的悟性,自己想必也有一定理解,不过为师希望,不管何时,云渊一定要守住本心。”
似乎看出来徐明洲对自己这一套不是很感冒,范仲淹语重心长的对着徐明洲说道。
“师父放心,您的教诲,云渊谨记在心。”
徐明洲重重的点了点头,行了一个弟子礼,真挚的说道。
如果此时范仲淹有能力读懂心中的想法的话一定会气得吐血,说自己是对牛弹琴,因为此时的徐小圣人心中想道,师父放心,从一开始我心中的志向便是吃喝玩乐,风花雪月,我一定会不忘初心的。
“嗯,云渊能如此想便好,时候不早了,用过早饭之后为师便该去杭州赴任了。”
范仲淹当然没有看透别人心中想法的能力,所以看着徐明洲认真的姿态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该去吃早饭了。
“好,师父稍等,我已吩咐府内之人准备好早点已经路中打牙祭之物,这就让他们送进来。”
徐明洲对着范仲淹缓缓说道,随即吩咐徐府之内的仆从让他们传唤过来早点。
随即师徒二人吃起早点来,也没有离别应有的伤感,不是师徒之间没有感情,而是师徒二人都是大智大慧之人,自然不会因为一时分别而哭天抹地。
“师父,您慢点,您上车,云渊骑马送你。”
吃好早点之后徐明洲搀扶着给范仲淹送上早已等候好的马车之上。
出于接下来行程的考虑徐明洲并没有与范仲淹一同乘坐马车而是选择从徐府马厩之中牵出一骑通体雪白的照夜玉狮子。
以之前的徐明洲的体质不过勉勉强强能骑上几圈,根本无法长时间骑马,更别说是这种速度极快的绝世宝驹,但是自从昨夜开始,自然不同。
“云渊,能否骑行啊,可别勉强,如果你送为师而不小心摔一跤,为师恐怕倒是不能如其赴任杭州了,哈哈。”
故此不知昨日之事的范仲淹对着爱徒打趣道。
“师父,你太小瞧徒儿了,你且放心,没有任何问题。”
徐明洲笑了一声,打着包票对自己的师父范公说道。
“既然无事,那我们出发吧。”
随着范公的一声令下,朝廷的士兵随从以及早已等候多时的岳光裕和徐府家仆浩浩荡荡数百人向着城门行去。
一路上岳光裕手持早已擦的雪亮的滨铁古枪一匹黑鬃马一直护持在徐明洲身旁,周身气势大开,气血如龙,如不知道的外人看来还以为是一个统领一军的猛将。
“云渊何时有此良友?看起来精神抖擞孔武有力,恪守纪律倒像是一个军旅之人。”
就连掀开布帘向外看的范仲淹也注意到了岳光裕,在军旅生活过的范公也起了爱才之心,对徐明洲说道。
“这位大人,草民不敢逾矩,但是草民只是公子的家仆而已。”
还没等徐明洲说话,岳光裕朝着范公拱了拱手说道,在他心目中严守着士为知己者的信念,信奉者主忧臣辱,主辱臣死,维护着徐明洲就是自己的职责。
“岳兄,就是这样,认准一条道理便可走到黑,师父别介怀。”
徐明洲含笑拱着手对范仲淹说道。中国库nxsku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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