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摩默默感应，失落地摇摇头，苦笑道：“先开始的确被吓了一跳，紧接着我心里就清楚那是幻境，杀意顿时消散一空。”
幻境也不行？
莫问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思考其他办法。
斟酌片刻后，莫问再次提议：“既然没杀意，那就造出杀意！”
“老大，去买一些煞气回来，和催幻丹一起使用，看看是否有用。”
“煞气？那是什么东西？”林摩心中一动。
之前熊霸曾言军队有一门秘法，名为煞气淬脉法，便是利用煞气进行淬脉。
不知两者是否为同一种煞气。
“煞气采集于战场，独属于军队之物。”莫问答道，“吸纳煞气入体会令人产生暴虐、杀伐的冲动，与老大目前所需的杀意类似。”
林摩眼神当即大放光芒。
果然是同一种煞气。
也就是，只要弄到了军队的秘法，他便可以不加入军队也能做到快速淬脉。
“你可听过煞气淬脉法？”林摩急问道。
莫问一呆，怎么扯到这上面来了？
“当然听过，要不是我一出生便淬脉圆满，肯定也会为了这门秘术选择加入军队。”
“……”
“老子让你聊秘术，你炫个屁赋！”林摩在心中破口大骂。
莫问诡异地望着他，道：“老大，你不会想打军队的主意吧？”
“没错，在哪里能买到？”林摩内心仿佛有无数蚂蚁爬过，酥痒难耐。
“拍卖行？黑市？多少钱都可以。”
莫问摇摇头，话语如同一盆冰凉的冷水直浇心头，“曾有地境存在为了疼爱的后辈，与军队一位兵士暗通曲款，在某处黑市私下交易这门秘术。”
“三日之后，那处黑市及其方圆百里皆被一掌毁灭，大地塌陷数十米之深。”
“而那名地境存在与其家族，更是被连根拔起，连旁系血脉都未放过，全部斩杀殆尽。”
“老大，你要不也去试试？”莫问玩味一笑。
林摩咽了口口水，干笑道：“算了，你老大赋异禀，何需那门秘术。”
“我去买煞气了，回见。”
林摩一溜烟蹿出院外。
太可怕了，动不动就一掌拍碎百里大地。
难怪这里的人都自带表演赋，活得太艰难了，没有演技根本生存不下去。
半个时辰后。
林摩从外面赶回，怀里抱着四五个瓶子。
“煞气也太贵了吧，一瓶要一万两黄金，是催幻丹的十倍价格。”
莫问接过瓶子，好奇地打开一个。
一股浓浓的黑色烟雾从瓶内散出，扑在他的脸上，被一口气吸下。
霎时，莫问双眸染上一抹血红。
叮铃哐啷，其余瓶子纷纷掉落在地上。
“杀，杀，杀！”
莫问面色随之狰狞起来，杀意冲。
林摩无语，二话不掉头就跑。
他可不想做史上第一个因弟吸食煞气而被误杀的老大。
一刻钟后，院落里传出声音。
“老大你人呢？”
林摩缓缓步入院子，斜睨了他一眼，呵呵笑道：“你刚刚吞了我一万黄金，还想干掉我，此事我记下了。”
“……”
莫问弱弱道歉：“对不起，我也没想到这煞气效果这么强。”
“行了，幸亏这些瓶子质量不错，否则全部摔碎了我更心疼。”
林摩没太计较，明白他乃无心之举，正色道：
“开始实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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