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怜暮雪,片语足铭心,
幽香自有韵,驻足不觉寒,
凡俗皆有意,赤心难旁观,
不言温情语,只手阻摧残。
冯霄远的话震惊了所有人,几个人对冯霄远看似临时起意的决定各有想法,也都不觉得这是好事,除了一个人,那就是欧阳暮雪的师傅秦长老。
不管太上晁长老和冯霄远这对师徒打什么主意,又是否真的对欧阳暮雪有意,但此言一出,却实实在在的吧欧阳暮雪的名声打了出去。一个太上长老的得意亲传弟子,为了一个天资不凡,姿容绝世的亲传弟子,不惜自降辈分和身份,只是为得一个亲近佳人的机会。不论谁听到了这样的传闻,那必定会对欧阳暮雪上心,众多青年才俊也一定会慕名而来。
“霄远师叔折煞师侄了,我只是一介平凡女子,不值得师叔为我如此,还请师叔三思。”
欧阳暮雪心中震惊,但她自小聪慧,也十分稳重成熟,一想就能知道,这冯霄远只是以自己为借口而已。至于会不会真的仰慕自己,之后又是不是会追求自己,欧阳暮雪并不关心,如此拒绝更不是出于礼貌,而是不想钱佑甄因此受到影响。
但欧阳暮雪这话说完,秦长老立刻接话说道:“霄远师弟人中龙凤,天资不凡,若要是真的为了暮雪自降辈分,那可真的让我们师徒二人不能承受了。但如果霄远师弟心诚,也想好了不会因此后悔,我倒是不会反对,暮雪说不定也会因此感动。”
他人来不及反对,也没有什么反对的资格,所以在秦长老话露首肯之意的时候,冯霄远立刻一拱手,立刻说道:“既然如此,那我这就与师傅同去求掌门成全,到时候还请秦长老成全一二!”
话音落下,冯霄远立刻降落,往雷霄殿的方向而去,太上晁长老颇有些不好意思的哈哈一笑,很是得意的说道:“我倒是没有想到,我收的小徒弟居然是一个情种,秦师侄,你收了个好徒弟啊。”
说完这一句,太上晁长老也调转身形,带着冯显章去往了掌门所在的雷霄殿,留下了各有所思的几个人。
“师傅,这怎么可以,若是传出去,我如何在师门之中立足。不管师傅如何打算此事,我无论如何也会不肯的!”
首先出言反对的是欧阳暮雪,她是真的不想事情走到这一步,也知道自己无法阻止,只好向想师傅表明立场,也是在安慰钱佑甄。
“你懂什么,师傅又不是强迫你一定要和霄远师侄相处,更加不会害你。走吧,随我去雷霄殿,一会当着掌门,你不可多言,一切有师傅。”
说完,这一对师徒也朝雷霄殿而去。副掌门上官鸿向魏长老和木长老打了个招呼,也带着两个弟子前往了雷霄殿。
看着一群人都急匆匆的进了雷霄殿,木长老和魏长老才面面相觑的看了彼此一眼,不禁同时叹了一口气。
无峰和钱佑甄一直未曾言语,因为长辈说话,也轮不到他们插话,而且说什么也没有用处。男未婚,女未嫁,未与他人结成道侣,要追求谁,是每个人的自由,无人可以干涉。
“佑甄,这一切应该是针对你和欧阳师姐而来,你千万不要被他门影响。而且,我觉得以欧阳师姐的心智,一定也看出了这一点,所以最后才说了那一句话,让你放心。”
注意到钱佑甄的神情一直有些低落,无峰在众人走后立刻出言提醒,也是怕钱佑甄想错了,断了这来之不易的院感情。
谁知无峰这句话说完,钱佑甄的神情忽然变得轻松了许多,嘴角也刮起了一丝笑意,若有所思的看着远处那座雄伟大殿说道:“大哥,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刚才那样子是做给别人看的。你刚才有没有注意到那冯显章的神情,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真后悔没有听大哥的话,只是多管了一件闲事,没想到找来了这么多乱子,还让大哥替我受过。”
钱佑甄忽然变换神情,让两位长老都有些意外,更是好奇,这两兄弟是怎么和冯显章结下的如此仇怨,居然到了现在还不肯罢休。
“这倒没有什么,冯显章如此对待一个老人,若不是你和欧阳暮雪,我也会下楼去主持公道。这并非错事,我也并未被冯显章成功陷害,更算不得什么,只是被这样一个人盯上,如同毒蛇一般时时环伺四周,确实让人不舒服。”
无峰的确感到有些头疼,尽管他早就料到,进入雷霄门越是日久,就越会生出事端,却不想这事端并非自门内而起,而是在门外就埋下了根源。虽然这仇怨来的有些莫名其妙,但结下就是结下了,什么时候可以了解,却不是自己说了算。
“大哥不用为我担心,师傅和魏师叔也不必为此事忧心,我相信暮雪师姐自有主意分寸,我也会安心修行,不至在日后被那个浮夸浪荡子超越,更不会让他们打暮雪师姐的算盘!”
钱佑甄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坚定,再没有刚到听雷崖时的相思与忧愁,尽管他只是和欧阳暮雪简单打了个招呼,有几次眼神的触碰和交流。
“嗯,好!这才是我看中的弟子,若你将来不能有所成就,那我这师傅就是白当的。”
木长老异常欣慰振奋,刚才还在担忧钱佑甄心境的他,立刻也不再多想,对这宗门内的大比也失去了兴趣。其实木长老本来也无甚兴趣,只是察觉到钱佑甄心境似乎不稳,才放他出来,与无峰这个大哥团聚一段时日,也趁机见见欧阳暮雪,疏散心情。只是木长老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些事情发生,更没有想到这反倒刺激了钱佑甄,坚定了钱佑甄的意志。广西笔趣阁gxgq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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