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是她在嫌弃他。

耐心到此停止,他伸手撕下她的衣服,把她卷入到狂风暴雨里……

最后,夏微澜累的眼皮都睁不开,哪里还有什么失眠之说。

她睡着了,身边的男人却一根接一根的抽烟,他不时的看着她的侧脸,深眸中透漏着难以言明的情绪。

…………

宿醉纵欲,醒来舒服不到哪里去。

夏微澜有片刻的迷茫,就像喝酒断片儿的人,不知道身在哪里。

跟着,她被浓重的烟味熏醒。她咳嗽两声,就像身边放了一杆大烟枪一样。

当然,身边的枕头没人,她伸手试了试,被窝是冷的。

她慢吞吞的起身,套上了睡裙,那一身的痕迹就像被凌虐过一样,惨不忍睹。

她在心里咒骂着某人,去了浴室。

刚巧他从浴室梳洗出来,俩个人无可避免的碰在了一起。

夏微澜有些尴尬,下示意的去摸头发。

他那股子傲娇劲儿,她真怕他把她的头发全剃光才睡了她。

她的动作让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头发上,足足有十几秒。

那深邃的目光仿佛带着钩子,要扯下她的头皮来。

就在夏微澜后悔没戴顶帽子的时候,他徐徐开口,“不用改了,就这样。”

她松了一口气,差点叩谢黄恩浩荡。

就在俩个人错身的时候,他抱住了她的腰,在她头发上亲了一下。

夏微澜从头皮开始,一直麻到了脚趾。

“去梳洗,我熬了糯米粥。”

她诚惶诚恐,今天的霍先生平易近人的不正常。

夏微澜在浴室里足足磨蹭了一个多小时,出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他在餐桌上给她留了张纸条,说他有事离开,粥在锅里。

除了粥,还有油条和煎蛋。

她快速的吃完早饭,把家里都收拾好,拖着行李就往机场赶。

她定的机票其实下午一点,她怕夜长梦多。

霍先生是摆足了姿态不放她走,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茫茫人海中选中了她当他的暖床人。

大概是因为他的第一次落在夏微澜手里,这位爷不甘心。

可是夏微澜的不也是给他了吗?难道就不能两清?

事实证明,这两清不了。

就在夏微澜去拿登机牌的时候,乘警把她给拦下,带她去了机场办公室。

里面有俩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叔叔,人家告诉她短期内不能离开申城。

夏微澜都懵了,“案子不是都结了吗?”

“夏小姐,有人看到死者在被害前,跟你在一起。”

夏微澜简直想要骂娘了,她都连人不认识,怎么可能在一起。

但不管怎么说,她没走成,给带到了警察局。

夏微澜这次的待遇可没上次那么好,上次只是在办公室里做了简单的口供,这次却被带入刑讯室。

刺眼的白炽灯,墙上能让人疯了的几何图案,还有办案人员车轮问话,简直能让人崩溃。

夏微澜是律师,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好,更可况她问心无愧,所以不管问到几遍,她的回答清晰流利,一点问题都没有。

她甚至还问了警察几个问题,把对方给问的一愣一愣。

最后,他们把她放在房间里一个人反省。

夏微澜知道,他们没证据,48小时后只能放人。

可这样没头没脑的被抓,只是因为追他的人有那么一个瞬间单独跟她在楼板的后面,这也太草率了。

不过还有更草率的,他们竟然不给她饭吃,不给水喝,甚至不让她去洗手间。

饿点渴点都还能忍受,这不让人上洗手间简直崩溃。

夏微澜要脸,她知道外面的监控正看着,所以忍得膀胱都要爆炸了。

她喊她闹,可是不起作用,没人管她。

夏微澜觉得自己要死了,她站起来贴在墙上,手指狠狠抠着墙壁。

她自残,用头去撞墙,只要她对自己够狠,她不信他们不放她出去。

外面的警官吓坏了,回头对高高瘦瘦穿着黑恤的队长左骁说:“老大,不会出人命吧?”

左骁抽抽嘴角,“你怕什么,天塌了有人顶着。”

就要夏微澜要崩溃的那一霎那,门终于打开了。

她的头磕到宽厚的大手了,熟悉的男性气味带着点沉木香调,“闹够了吗?”

她什么都不知道,推开他就想要往洗手间里跑。

可身体一下腾空,她被抱起来。

夏微澜咬牙切齿哭唧唧,“霍南丞,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快死了。”

“还跑不跑?”

“不,不跑了。”

“那还要离开我吗?”

“不,不离开。”

“乖。”他在她脸上亲出一口,十分满意她的乖巧。

夏微澜绞紧了腿,颤声哀求他,“我要去洗手间。”

“好,抱你去,我怕你一走就漏了。”

他的声音很轻,贴着耳骨说,可这对夏微澜来说,是听过最邪恶的话。

把她放在马桶上的那一刻,她彻底解放了自己。

他根本没回避,还饶有兴味的看着。

比起像耍猴一样给人观摩,他的注视又算得了什么。

长时间的水声过后,她终于舒展了眉头。

他递过去纸巾,弯腰碰碰她的额头,“舒服了?”

这话,怎么像床上问的。

夏微澜才不会回答他,她把羞耻心都扔到了马桶里顺着水冲走,整理好衣服去洗手。

他再度黏上来,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我们回家。”

夏微澜看着镜子里的那张俊脸,半响才平静的说:“为什么是我?”

从她一回国开始,刁难、试探、赶走,到后面的把她关到刑警队憋尿,她怀疑他有病。

霍南丞现在可一点不高冷,他贴着她的脸,看着镜子里俩个人耳鬓厮磨。

男人独有的气息钻到她耳蜗里,他黏腻的说:“你,要对我负责。”

哪里有板砖儿?

夏微澜真想打人了,为什么这货来来回回都是这一句!

他带她去了诊所,把手和额头上的伤口处理了一下。

额头贴了纱布,掌心也擦了药,医生嘱咐不要碰水。

俩个人到家,已经是晚上10点多。

他让人送了好多好吃的,水晶肘子,酸笋老鸭汤,白灼芥蓝,水煮牛肉,还有各种精致的小点心。

他给她盛汤,“来,喝碗汤。”

夏微澜接过来,看都没看泼在他脸上。

汤不是滚烫,但也把他的脸给烫红了,夏微澜以为他会暴跳如雷,谁知他只是扯了纸巾一点点擦干净。

衣服上淋淋沥沥的还有,他却没有换,只是又给她盛了一碗汤。

眼睛都没眨一下,夏微澜第二碗汤照常赏给了他的俊脸。

她能看到他额头鼓起的青筋,也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

她等着他发飙,最好能把桌子掀了。

一晚上的愤怒在发酵,她很久很久没这么想死了。

霍南丞手撑着桌子,手指因为用力泛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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