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夏嘴角勾起一抹笑,见着村长那脸色是又红又白的,“村长要是觉得咱们妇人说话泼,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我这就跟婶子去衙门走一遭,到时候要是我们两个口无遮拦说错了,那也请村长莫作怪。”

听了这话,村长是一点气都没处发了,这宋初夏什么性子他是最了解的,说不准真能去那知县跟前求个明白。

到时候,他这点事弄得人人皆知,还怎么在这清水村立足。

无法,他只能青着脸,把路让开,“去去去,把你家那粮食拿去!若不是看你家可怜,连个粮食都要上门讨要,我兴得还你!”

见村长还嘴硬着,宋初夏也笑而不语,坦然的进了院子就去抬粮食袋。

而王氏也急急忙忙的进去瞧了好一圈,可就是没看到自己家的,顿时慌了,莫不成给村长藏起来了?

“我家的呢?”

村长古怪的看了她一眼,“我何时也没去过你家收!”

王氏一愣,这才明白,敢情村长就没去过他家,她这是尽给旁人出头去了。

瞪了宋初夏一眼,王氏这才没好气的走了,宋初夏抬着一袋粮食,慢吞吞的挪着,临到村长身边,“下次啊,你要是有胆子,就等我在家做这档子事。”

脸上笑眯眯的,村长被她这话压得心头难受得紧,咬牙切齿的盯着她,巴不得上前给她一巴掌。

宋初夏扛着那袋子面,“村长可别锁门,等会我可还来的。”

这一趟一趟的,摆明着是糟孟怀德的心,可宋初夏就是抓了这一点,可劲的折腾他,还特意就带了一个赵悦儿来,两人勤勤恳恳的一路搬着,走的又是大路,遇上的人多,不免都好奇。

赵悦儿本就是个讨喜,这么一来,满村的人都知道这村长故意苛收秦家的粮食,落了话根。

此事成了全村人茶余饭后的闲谈,村长也只能咬碎了牙掺着血往肚子里咽,没法去那秦家作怪。

虽说宋初夏此番是出了气了,可秦氏却是忽地染了重病,整日卧在床上,动一动就要咳。

宋初夏想着可能是这天越发得冷了,便配了些治风寒的方子给她煎着喝,可见着秦氏一日又一日的没见好,宋初夏沉了脸。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秦百川守在秦氏床前,这几日秦氏的病愈发严重,他活也做不得,见天的在她跟前候着,生怕睡着睡着人就睡过去了。

再次给秦氏诊脉,宋初夏发觉她的脉象更不稳了,微弱着,几近要察不出了。

宋初夏见秦氏也不哭也不闹,就天天的昏沉着,唯一有问题的便是这气息,顿时心里也有了些底,“娘,你还觉得哪不舒服?”

秦氏艰难的摇摇头,“没,没……”

说着说着,又咳嗽起来,宋初夏的眉头皱的更深,拿了些草药,闷声不吭的去为秦氏煎药。

秦百川见她不说话,心里也焦得慌,寻着她去了厨房,“娘这到底是什么病,你直说便是!”

听着这语气,宋初夏不免觉得有些好笑,敢情秦百川是以为她觉得他听了病受不住才不说的。

“不是我说不说,这具体还是要问你娘,看她愿不愿意说了。”千军万马q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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