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清河拿着沉甸甸的牛皮纸袋陷入了沉思,老爷子此刻还在海南参加酒店股东会议,会议结束之后还会停留几天,几天,一两天还是八九天,不行,为避免夜长梦多,瞿清河预定了最快一班的飞机。
到达酒店的时候是凌晨时分,酒店安静得出奇,只听得海浪拍打的声音。想到老爷子第二天一早还有个一个会议,瞿清河给秘书留了信息。
这一觉直睡到中午,瞿清河还在露台上喝茶的时候老爷子就已经过来了,看到瞿清河到来倒是稍显意外,旋即他马上明白:“孩子的事情有眉目了?”
岂止是眉目,简直是事无巨细,“全都在这里。”瞿清河递过了牛皮纸袋。
严信礼很平静地拆开袋子,资料足足有一百多页,看得出私家侦探很专业也很尽心,想必动用的关系也是非比寻常,建立产卡起始,出生时间,接种疫苗,入户籍,就读幼儿园,卫庆和华源的住址,还有旁系斜枝的关系,全都调查得清清楚楚,甚至包括最近陆离带孩子出去游玩都尽在其中。
一页一页的往下翻,越往后看,严信礼的神情也愈发凝重,私家侦探的信息来源完全可靠,时间地点完全吻合,每一项的背后都是铁一般的依据,严信礼惊得半天才回过神来,原来立力是关培静和陆离的孩子,立力,离离,连小名都是取的儿子的名字,而大名是李昔,昔,是念念不忘以前的意思吗?
沙滩最美的时刻是夕阳西下时分,夕阳斜照在沙滩上,像是洒了一层金粉,椰树投下长长的倒影,海浪一声接一声的拍打着沙滩,严信礼独自一人坐在海台上却没有任何心情看这一切,根据私家侦探的结果,陆离显然并不知道这一切,而李思源更加不知道,饶是严信礼在商海里经历了这多年,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举棋不定。
他从来没有想到,瞿清河一手培养出来的关培静,也是辉顺最得力的干将,左膀右臂,回想当初,因为关培静有几分相似沈琳,让她接近陆离的目的无非就是使用一些非常手段逼迫陆离远离政党,专业接手他的事业,可她最后却离他的初衷相去甚远。
他一直以为关培静的离开是因为爱而不得,却从来不曾想过是因为她有了陆离的孩子,而她的去世,则是因为产后抑郁,孩子的户籍上却清楚地写着李思源是孩子的母亲,这完美的移花接木,如果不是严珂的那一张照片,或许这个秘密自己不会知道,陆离更不会知道,甚至不会见诸于天。
“涨潮了,回去吧!”瞿清河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
“你安排她的时候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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