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有一副一模一样的画像?齐逸瞪大了眼睛,他直勾勾的盯着那画像片刻,又猛地抬手使劲揉了揉眼睛。
没变?齐逸猛地站起来,“蹭蹭”两步跑到了燕长雍的跟前,抬手就捏住了画像的一角:“这怎么可能?徐飞鸢不是说画像是在章远府中发现的吗?怎么会有两张一样的?”
这太让人惊叹了!
两幅画卷像是临摹下来的一样,一丝一毫都没有差别,但上面的女子却又同样的神态逼真,栩栩如生!
原来齐逸也并不是什么都知道的?燕长雍心里这才平衡了些:“你先说有消息了没有?”
“暂时还没有。”齐逸颓丧的摇了摇头。
徐飞鸢端着一盘紫薯糕走了进来。
齐逸像是看到了肉骨头的狗一样,立马双眼冒光的站了起来:“徐飞鸢你可真是太够意思了,这紫薯糕我是怎么吃都吃不腻!”他毫不客气的拿出一块扔进嘴里,随即,连整个盘子都端了过去。
“燕世子你要尝尝吗?”齐逸一边吃着,一边咕哝不清的询问燕长雍。
燕长雍随手拿了一块儿,但吃进嘴里,他却怎么都吃不出那股甜腻的味道,反而酸酸涩涩的,百般不是滋味!
进来一直都没看他的徐飞鸢这会儿愕然的抬头:“燕世子还在啊?我还以为你要趁机溜了呢。”
听听这用词谴字的……燕长雍觉得吃进口里的紫薯糕全部堵在了嗓子眼上,让他一口气上不上,下不下的。他微微闭眼,深呼吸了一口气:“银子我改天再给你送来。先行告辞!”
阔步走到大门口,燕长雍又停下,扭头回望了一眼。这里比之他第一次来的时候多了很多东西。
葱葱郁郁的盆栽树木,各种各样的花儿,不远处的桂花树上,甚至还挂了一串铃铛,随风一摆,发出一阵阵清脆的铃声。
院子正中央那张被他劈开的石桌上摆放着一套茶具,有氤氲的水雾从其中冒出来,为整个院子带了几分人气。
徐飞鸢,其实也挺宜家宜室的。
燕长雍脑子里蓦地浮现这个念头,随即,他便一脸古怪的使劲甩了甩脑袋。要疯了!他一定是中了徐飞鸢的蛊才会这样!那种抛头露面当诉讼师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是持家的温和女子?
而此刻的徐飞鸢正和齐逸坐在一块,有说有笑的喝着茶水,吃着点心:“齐大人若是真觉得我这手艺不错,不如秋游的时候也带我过去见见世面?”
齐逸笑得贼眉鼠眼的:“你愿意跟我一起去秋游?”
“愿意。”徐飞鸢不知有坑,想也没想的便点了下头。
齐逸立马不吃糕点了,把盘子往前一推,他抬手大喇喇的抹下嘴巴:“这你说的,可不许反悔!”他扬声朝外喊了一声:“月兰!快给本大人拿笔墨纸砚过来!”他要让徐飞鸢签字画押,不能抵赖!
徐飞鸢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不对劲儿,她砸了砸舌,笑道:“没必要这么郑重吧?”
“怎么不郑重?秋游人员都要经过统一,然后再经过太子首肯才能跟着一块儿过去的。你若是没有签字文书,太子怎么可能会答应让你陪着我去?”
说的好似也有些道理。徐飞鸢点了点头。
恰巧月兰,如兰已经捧着笔墨纸砚进来。
齐逸利落的起身,冲到桌子旁“刷刷”的写了几行字,便直接拽过徐飞鸢的手,按着她的大拇指在纸下方画了个押。“好了,搞定!”齐逸得意极了,拿起那张纸就要走人。
看他那表情,徐飞鸢总觉得这其中有点问题,她狐疑的瞅着齐逸离开的背影,在心里琢磨起他写的那些话来。维昌120ei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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