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现实中给他那突然袭击的那一吻,现在主权在她,在他的配合下,这个吻,像蝴蝶飞舞,像蜻蜓点水,甜丝丝的,软绵绵的,隐隐又有无形的力量牵动感知噪乱起来。

明明只是一个被他激的挡无可挡的证明,可给他这么投入的配合,这吻,反倒变了意味……

梦境来源自身体肌理和脑部神经反应产生的虚幻,有异能的人又能从中溃破假象,如果真照他所说,这个梦境是恐惧和渴望的根源才不受她控制,是不是……此时此刻,也是自身都没察觉的潜意识的真实?

月当歌睁开眼睛,看着下方倚在树上近在咫尺的人眸子深处的笑意,反之,她眉头皱的更紧,心头被浓浓的疑云给困住。

“我觉得,这个问题本身就有问题,你既然是我梦到的,为什么还能这么为难我?不是应该更听我话吗?起码我能确定,如果将来有可以恋爱的对象,一定是要听我话的。”

千颜的手握住她的腰,防着她跌下去,嘴上笑意更深道。

“或许,你本身就喜欢这样的模式?”

“又是潜意识?”

“这是你的梦境。”

“可我并不想。”

“所以是隐秘的。”

手上微微用力,月当歌整个半架在他身上的人,便被他按在怀里,一手扣住她在他手上尤为纤细的腰,一手从她耳颈上探到后面,扣住她的后脑勺,这次主动吻上她前,依然厚颜道。

“在你的梦境里,我只会遵循你潜意识深处最迫切的期望。”

“?”

所以,还是她?

不知为何,这个梦很清晰,持续的时间很长,久到最后月当歌甚至有些模糊了时间的概念,当反应过来时,人也猛然清醒了。

“醒来了?”

望望周围简单素雅的设施,以及还没大亮的天色,月当歌确定,自己还在仙医馆的病房里,刚才与那个人的一切,当真全是梦?

月当歌一头冷汗,心神恍惚的躺回枕头上,揪着心口的被角,心绪不宁。

“怎么会?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而且……”

她的手指摸摸自己感觉还有梦中的吻留下的,眉头揪的更紧。

“这么真实?见鬼了!”

为了尽快忘掉这么奇怪的梦,月当歌决定赶紧入睡,自己造个梦,来忘记这个人在她梦里造成的影响,

结果再入梦,还是碰到这个人,且比第一次更可怕的狰狞着赖她对他有这么大的贼心,在她的梦里对她做着这样那样的事,她否认就得证明,如何证明?亲他……

还是亲他,好像她欠他一样,月当歌惹不起,最后逃,主动破梦,施法痛击神识,幽魂出境,百般术法……却是如何也醒不来,他总能在身边,折腾到最后,也筋疲力尽,她算是体会到什么是梦魇千重,身在其中了……

直到最后天大亮,照去夜的最后一缕阴暗。

同样在重户病房住着的流光来她这边串门,进门便见月当歌顶着两只呆滞的眼睛坐在床上,面上面无表情。

“当歌?”

流光撑着拐杖,单脚挑着到她跟前,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做的什么梦呀?看把你熬的。”

月当歌呆滞的眼睛木讷的转向她,幽魂一般幽怨的道。

“我原以为是春天到了,后来才知道,原来春天的表层下是地狱。”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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