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边上的草场上选了个位置,这也别无他处了,就开始动手挖。连着下了两场雨,泥土有些松软,有些地方甚至泥泞不堪。
云樁秋观桥使锄头,照着秋观桥的身材挖的宽度,秋观桥通体匀称挺拔,适合做丈量的尺寸。待挖得深了,再由王助往外运泥。
云樁未做惯这些力气活,不一会儿,手便有些火辣感。但她心中有气,却倔强地不肯停手。
两人挖了许久,天刚大亮。云樁有些承受不住,一看这片空地,才挖不到三尺的深度。
云樁摩梭着手泛起的小水泡,把锄头扔给了王助,方才她一直在挖还没发觉疼痛,现在一停下来,手心都是弯的,伸直就犹似伤口沾上盐水一般的痛。
秋观桥亦如是。
云樁摊开手,她想把水泡挑开,不停地搓着手。
坑下的王助似是看穿她的意图,便道:“大皇子,别挑,你若是挑开,手会更辣的!”
云樁也知道,但她是看不得这些水泡,便忍不住想去挑。
“喂,你们饿不饿,我去做些吃的吧!”她揉了揉肚子,想了想,他们也已经一天没进食了,看着地上的工程还是很大,总不能一直这么饿着干活!
“也好!”秋观桥道。
“王助,你们这儿的伙房在哪儿!”
“在您身后,就是那间!”王助指着她的左手边,云樁回过头去看,对着王助示意,表示她已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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