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担心当年庭芝的事情我心里还有芥蒂,除非我收沈慕阮为徒,不然,就不能和我们联手。”穆轻寒垂眸。

“……”祁然一愣,当年沈君阳与谢庭芝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沈君阳当时作为逸剑阁的少主,在剑术上输给了别人自是心存不满,但是他们都么想到他居然会威胁谢庭芝废了自己的经脉。他见到那个孩子的时候,他的手还在滴血,沙华他给他包扎,据说是割开了手臂将经脉重新连接起来,疼痛如万蚁蚀骨,但是他脸上竟没有意思表情。也是心如死灰吧,明明是年轻一辈中除了穆轻寒最有天赋的人,还被上仙收为亲传弟子,前途无量。

“而且,他们说我只能收沈慕阮一个徒弟。”穆轻寒叹了口气。

“什么?”祁然一愣,“那你……”

“我既然做了望泞的师父,怎么能随意弃她于不顾。”穆轻寒摇了摇头,“除了这一件,他们还有别的任何要求我都可以答应……”

“若他们狮子大开口,你又怎么办呢?若是真的走到那一步,便毁掉九黎壶……”祁然摇摇头。

“师叔。”穆轻寒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祁然。

“我可是答应师兄照顾你的,怎么,你这个师父照顾小丫头可以,我这个师叔帮你就不可以?”祁然挑眉。

“师叔,你知道,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穆轻寒正要说什么,突然看向洛望泞所藏的那棵树,“谁?”

“是我。”洛望泞从树后走出来,不敢直视穆轻寒,将一直系在腰上的墨玉摘下来,递给穆轻寒,“师……泽明君,当时,本就是我胜之不武,这是沈少主该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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