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露缓缓道:“我必须出去,我还有必须要出去的理由。”公子那么憔悴,他一个人一定很辛苦。便是她还没有能力站在他身边,也想做他的后盾。

商棋笑了笑:“会出去的。不是还有什么‘南辕北辙,殊途同归’,今天去找找看。”

沈露点点头,“现在就去吧。”

一边说着一边主动拉起商棋的手,不过是略有些凉的温度,却惊得他心跳都乱了。

所谓幻境,多经历几次也像是麻木了一样,没有很难熬,两人相扶持着,向着来时的方向回去,但是前路总是在以为柳暗花明的时候失去踪迹。

商棋攀折树爬了很高,却发现四周迷雾一样,看不到出路,是个极厉害的阵法。

“你看这里!”

沈露脚下踩到一段骨头,将骨头抽出来,发现下面似乎有东西,喊了商棋过来。

是一把锈蚀的剑,剑柄处是古朴的篆体,“源隽”,因为锈蚀,反而越见清晰。

采采的绝笔信中没有提过夫君姓甚名谁,但是沈露却不敢放弃任何一点希望。

剑已经斑驳,从剑鞘中抽出的时候,发出支离破碎的嘶鸣。

“源隽……”

商棋豁然开朗:“此人史上有名,是晋峒人士,史称中梁国栋,在中梁灭国关头一人带兵横扫周围四国,鬼谋多变,令人十数年不敢犯边……可那已经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

历史上的名将,他在义父府上时背过《源隽传》。

沈露懵懂地看了看他,这都知道,很厉害哦。但是她更关心另一件事:“假设他是采采的夫君,他回来了,却死在采采的阵法里……那是不是只要找到采采的琴,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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