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在席千欢从祁决明的房间内跑出来之前,他们就已经商量好了接下来要做的一切。

这一切不过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席千欢深深地记得,她在良芍那里见到的人,那些人,很多也都是府上的侍卫,竟然都是太师府上的人,但是之前怎么都没有见到他们的身影呢?

只是因为这些细作都没有露出身影来,他们虽然都是细作的身份,但是却从来都没有被启用过。

就好像这一切的纷争都与他们无关,但其实并不是,他们也都是会起着至关重要作用的人。

比如说现在,他们二人做的这一番戏,当然就是为了钓出到底还有多少的细作。

想他祁决明怎么会是坐以待毙的人呢?

而他也更加不会是只靠在女人身后的人,早在席千欢说出这件事之前,也就是刚刚,他已经抓到了良芍。

席千欢见到祁决明的时候,祁决明正好刚刚去抓良芍回来。

“好了,我也跑累了,回去喝药吧。”席千欢站起来,看了看后路果然还是没有人追上来,因为祁决明下了命令谁也不许追她,而剩下的人呢?当然就是良芍的人了。

祁决明此举,就是为了一举将此次随行所有的细作都抓出来。

“现在……就回去吗?”书巧不知道夫人和太师的计划,她生怕轻举妄动会耽误了太师的大计。

“哈哈哈……”席千欢笑了起来,“真是难得啊,难得你书巧也有会有一日在怀疑太师的本事吗?放心吧,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太师也早就将这一切都安排好了,我们等着回去坐享其成就是了。”

对祁决明的办事能力,席千欢一开始当然是怀疑的,但是现在,必定是深信不疑的了。

席千欢跑出来这么远,现在再徒步走回去,果然好累,她走了半天,却没力气了,便只得和书巧一起坐在树边休息。

头顶的烈日还在烤着人,席千欢叹了口气,说道:“要是太师心里有我,就该来接我才是嘛。”

书巧听着夫人抱怨太师的语气,不免心中一惊,连忙劝慰道:“夫人!这话万万不能这么说啊!无论如何,要是让太师听到的话,怕是要大祸临头啦!”

下一刻,却听到一个幽幽的声音响起:“这就会大祸临头吗?那祁决明可真不是个东西,让怀有身孕的夫人如此劳累,是他该大祸临头才是。”

闻言,二人同时抬头去看,只见祁决明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正在悠闲地打马走来。

席千欢站起来,站在了书巧的面前,当然了,书巧的话只是玩笑话罢了,但是书巧是十分惧怕祁决明的。

不过这对他们两个人来说,就是一句调笑的话而已,无伤大雅。

席千欢被拉上了马,她坐在前面,脊背靠在祁决明的胸膛里,她还从来都没有离得祁决明如此近过,她的情绪变得十分复杂,说是害怕也有,说是惊喜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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