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换好了吗?”子尹忽开口问道。

“嗯。”不知为何,游可竟然有些扭捏。

“赶紧去书馆吧。”子尹淡然说道,并没有追问他为什么会被淋到。

游可也感觉气氛很奇怪,撑着春芽备好的油纸伞,另只手拿着朱大婶借他的伞,停顿会,想了想,还是掉头走开了。

进了书馆,到后面还了伞给朱大婶。学堂内,先生正坐堂习字,同窗们也静声临摹。

“先生。”游可站在门口怯怯的叫道。

“进来吧。”千离先生没有抬头,仍专著手下的毛笔字。

游可这才收伞走向座位。

“你过来。”没走两步,却又被先生叫住。“你就以外面的雨水为题,说首诗吧。”

“啊,作诗?”游可本以为是挨训,想不到是作诗。肯定是那句春雨贵如油惹的祸。

“嗯。”千离先生继续写字。

作诗?游可对作诗押韵一窍不通,要说对仗他还明白些,那些平平仄仄,七言绝句五言律诗,怎么分的清啊。

“先生,我先回去,写好给您送前来行吗?”游可想先躲回去想辙,实在不行可以让寒窗帮忙写个。

“不用写。说就可以了。”先生的字写的越来越好了。

“在这里,现在?”游可以为耳朵出错了,要他出口成章?

“怎么?”千离先生拿开镇纸,往上移了移宣纸,蘸了蘸墨汁,偏头看了游可一眼又继续写字。

游可倒吸一口凉气,赶鸭子上架也得赶出一首诗啊。不能慌,好好想想学过的唐诗。“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不行,那是晚上的雨;“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这个不错,接下来是?“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哎呀,怎么又是晚上。唐诗啊,快点出来啊。

千离先生听游可站边上嘟囔着,一会这个不行一会那个不行。停笔一看,他正翻着眼皮,眼珠直转,拼命想什么似的。“还没想好?作诗是要观景连情结合景物心绪的,你这样昂头空想能作出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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