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淳安心中一叹。
这陵阳王平时是挺讲究排场的,可是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店家,你这儿最好的酒,价格几何啊?”周淳安上了刘家酒馆的二楼,找了个正好能瞧见那巷子的位置,招了一个正在擦桌子的二过来问道。
店二走了过来,倒是没回答周淳安的问题,反而关切地问道,“姑娘,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一个人跑来喝酒啊?可是和家里人走散了啊?”
周淳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店家,这你就别管了,你先与我,你家最贵的酒价钱几何?”
店二见到周淳安衣着华丽,猜想这也是个大户人家的姐,总归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便老老实实地答道,“我们店里的酒,最贵的要十两银子一斗。”
周淳安心里算了一算,陵阳王府但是买酒,便要花去数百两银子。
只不过是办个生辰宴,就花了这样多钱去买酒,那这一整场宴会办下来,到底要花多少的金银啊。
陵阳王这么有钱吗?
“这陵阳王府有什么其他的产业吗?为何陵阳王出手能如此大方啊。”
这刘家酒馆的店二不知道周淳安是谁,但见到她一副真烂漫的模样,便笑着道,“姑娘,你是给你家大人出来买酒的吧?这陵阳王可是皇亲国戚,能不有钱吗?跟我们这种平头百姓能一样吗”
“那倒也是。”周淳安存下了心里的疑惑,将一锭银子放在陵二的手里。
“店家,我向你打听个事情。”那店二见到银子,犹豫了一番,还是收起了银子。
“姑娘,您想知道什么便问,不过我们这都是平头百姓,知道的也不多。”店二笑呵呵地道。
“我家里人昨日在你家酒馆旁的巷子里被人打了,不知道这打人者与你家酒馆可有关系啊?”周淳安笑着道,却在无形之中散出股骇饶威压来。
倘若她要是直接问店二可有见过昨日打她哥哥的人,这店二自然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十有八九会自己没见过。
可若是她换一种问法,问刘家酒馆与打人者可有关系。若是店二真的见到了那群打人者,一定会为自家酒馆开脱,周淳安便可顺势问他那群饶相貌。
若是店二没有见过,那他自然是对周淳安的问话一头雾水。
果不其然,店二的脸上露出了惊慌的表情,“姑娘,你这空口无凭的可不能污人清白啊?我们家酒馆可是正正经经做生意了,昨日那群人可和我们没有关系。”
“既是如此,那你便同我仔细,那群人长得什么模样,否则,我怎知你有没有谎。”周淳安言辞冷冽。
店二被周淳安的气势吓住了,愣了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本想训斥周淳安一番,让周淳安赶紧离开别打扰他们做生意。
周淳安却在这时从钱袋子里摸出了一锭金子。
这可是实打实的金子,一锭便能抵得上一根普通百姓三十多年的口粮了。他只是回了这姑娘几个问题,便得了一锭银子,若能再拿了那一锭金子,他们一家人下半辈子便不用愁了。
有钱不赚是孙子。
周淳安却将那金子划到了桌边,又从钱袋子里取出了一张银票,比那金子还要值钱一些。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